“即刻點清楚,這一戰我軍折損了多少兵馬,尚且有多少可戰之兵。
此外,軍中還剩下多少糧草,速速上報!”
武臣隻感覺自己嘴裏發苦,軍中還能剩下多少糧草?
士兵折損定然不多,可是軍中糧草,幾乎已經可以說一粒糧食都沒有了……
“是!”
可,武臣自己知道,卻不能說出來。
如果軍中沒有糧草的事情,徹底散開,那大軍不戰自潰。
葛嬰就算是孫武在世,也隻能等死了。
“各軍將軍校尉,回到各自營地之中,穩住大軍,大軍絕對不能亂!
從現在起,軍中如果有誰幹散布流言,亂軍心之人,一切不論,就地斬首!”
“得令!”
諸將齊齊拱手喝道,隨即退出了大帳。
一時間,大帳之中都顯得有些空蕩起來。
“唉——”葛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蔡賜急忙拱手拜道:“將軍無需擔憂過甚了,如果上天真的不想讓天下六國重新崛起,這也是天命所在。”
這話有一層別的意思,葛嬰頓時就聽出來了,他目光凶惡的瞪了一眼蔡賜。
蔡賜低頭道:“將軍現在可有破敵的辦法?”
葛嬰搖頭,隨即問道:“莊賈的傷勢如何?‘
“莊賈身上披著重凱,都是一些皮外傷,箭矢沒有傷到骨頭。”
“讓魃來見我。”葛嬰臉色有些陰沉起來。
蔡賜神色微微一變,拱了拱手,便直接退了出去。
“來人!”
“將軍!”
親兵快不走了進來。
葛嬰臉色陰沉的說道:“在大帳中埋伏兩百刀斧手,等會魃過來的時候,如果他不願意領兵作戰,為本將擊破韓信軍。
本將摔杯為號,兩百刀斧手衝出來一擁而上,將魃亂刃砍死!”
“得令!”親兵拱手退了下去。
軍中不少人都對魃頗有微詞,明明有一身勇武之力,到了戰場上的的時候,卻不肯賣命殺敵。
這也是讓眾人最為怨恨的地方了。
故而,親兵聽到葛嬰的命令以後,整個人心裏是無比的快意。
不多時候,刀斧手埋伏好了,左右兩邊掛起來了帷幕,刀斧手就在後邊埋伏著。
魃急匆匆走了進來,拱手拜道:“將軍,聽聞秦軍是秦國上將軍韓信領兵而來,並不是秦楚王領兵過來的。”
葛嬰眼眸微微一沉:“不錯,本將已經中計了,現在我大軍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
將軍還是不願意為我齊軍上陣殺敵嗎?”
“怎麼會!”將軍魃表情微微一變:“我軍竟然潰敗的這麼快?”
“是啊!”葛嬰略顯無奈的說到:“秦軍戰力彪悍,隻是幾個照麵,就已經生擒了將軍畔。
我軍在轅門外的大軍,也被秦軍一個照麵擊敗。
如果不是依靠著轅門防守秦軍,恐怕轅門都要被秦軍攻破了。”
“沒別的可說的,我雖然怨恨張良這個狗東西把我騙到大軍之中來。
但是如果齊軍完蛋了,秦國人肯定是要殺我的,我還有妻女在北地郡呢。
我還想活著回去見她們,將軍說罷,接下來要我怎麼做,我絕對不會和之前那樣,出工不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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