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身上已經困著鎖鏈。
“我記得將軍說過,不會羞辱我。”將軍畔看到了韓信以後,便大聲說道。
“將軍乃是秦國上將軍,一言九鼎,代表著秦國的臉麵難不成要失言?”
“哈哈哈……”韓信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錯,本將是說過,不會羞辱你。
本將讓你過來,是想讓你看清楚眼下局勢,來呀,為將軍看作鬆綁!”
“將軍!不可啊!”章平急忙說道。
“哎!”韓信擺擺手,“我與他之間,乃是君子之約定,更況且,軍帳之中,左右都是武藝高強的護衛。
他一個人真的想要有加害你我的心思,也難以施展的。”
將軍畔看著自己果真鬆綁,當下拱手拜道:“上將軍仁義,然而在下選擇效忠齊國,又怎麼忍心背叛齊國?
所以,還請上將軍下令處死我吧,我不願意背負叛臣的名聲。”
韓信道:“將軍誤會了,我並非是要勸降你,而是想和你說說,齊軍現在的情況。
並且有幾句話,想要你帶回去給葛嬰。”
畔震驚道:“將軍當真能放我回去?”
“大膽!上將軍何等身份,說話哪裏輪得到你來質疑?”韓信身邊的部將頓時怒聲喝道,按住了腰間的橫刀,像是隨時都會拔刀出鞘。
把畔活劈了一樣。
畔也意識到了自己失言,趕緊拱手拜道:“是在下失言了,卻不知上將軍想要說什麼,在下一定把上將軍的話帶到。”
“葛嬰現在一定很疑惑,為什麼下相那邊,還沒有運送糧草過來。
那是因為本將已經著麾下大將董翳,率領鐵騎北上,截斷了糧道。
所以,你軍中糧草一直都沒有人送來。
其二,你軍中糧草已經被大火燒光,葛嬰若是有膽明天率軍與我決一死戰,或許可以得到一條生路。
如果明日,葛嬰尚且無法做出決定,那齊國八萬大軍,就要活活餓死在僮縣城外。
我大秦素來曆史禮儀之邦,本將會幫著挖好坑,到時候也不至於因為你齊國八萬軍卒死於此處,而滋生瘟疫。”
畔後背冷汗直冒,隨即拱手道:“小人一定把上將軍的話帶到。”
“別急,還沒有說完呢。”韓信笑道:“虞子期將軍之前和你軍中那個誰?”
“是——將軍魃!”畔下意識的說道。
韓信點頭道:“虞子期將軍已經來信,說明日要在你齊國轅門外,和將軍魃決一死戰。
戰書在這裏,還請你帶回去,交給將軍魃。”
畔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雙手將那戰書捧在手中:“小人一定帶到。”
整個過程中,韓信一隻死死的盯著畔,並未見他神情有什麼其他的變化,就知道僮縣城中戍守的,依舊是虞子期。
可為何虞子期看到援軍到了,依舊不動於衷呢?
這其中,又有什麼緣由不成?
“莫不成是……”韓信心思飛快轉動,腦海中胡爾靈光一閃的說道。
“對了,你順帶著告訴葛嬰,他之前假扮秦軍,誆騙虞子期的計謀,實在是太粗陋了。
大家同活一世,別用那麼低級的智謀。”
韓信拍了拍自己的臉,眼睛都眯成了縫:“太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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