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淅淅瀝瀝的雨幕下,秦軍騎著馬巡視過去,看到錦衣衛的人以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但是卻沒有上來盤問什麼。
嬴胡亥遠遠地就看到了遠處騎著馬,在雨幕中等著字節集二十來人的五人。喵喵尒説
這巴掌大小的竹簡上,也有對於這五人外貌的描述。
隻不過現在這五人都已經換上了幹衣服,而且還船上雨衣,嬴胡亥還真的是沒有辦法分辨清楚。
走進了以後,為首一個人便抬起手來,拱手一拜,雨水嘩啦啦的順著他的雨衣往下流淌著:
“諸位,有勞!稍後過去的時候,諸位隻管喝酒吃肉,必要的時候,幫著小可等人吆喝幾聲便是。”
嬴胡亥冷笑一聲,冰冷的聲音從麵甲底下傳了出去:“我錦衣衛的人,素來隻管殺人,又不是唱戲的,吆喝什麼?
若是覺得自己沒有法子把事情完全接下來,現在就滾蛋還來得及!”
為首那人似乎是沒有想到,這錦衣衛千戶的脾氣,竟然會如暴躁,不過卻還是沉吟拱手道:
“那是,那等會若是有不聽話的人,還請諸位砍了便是!”
嬴胡亥這才沒說話,扯了一下韁繩,示意眾人可以走路了。
設宴款待眾人的地方,在一處叫做白龍樓的地方。
這完全是對應著城外白龍江而起的名字。
嬴胡亥等人到的時候,這邊的大戶豪族,早就已經在這裏迎接著,小心翼翼的把眾人的戰馬牽走,然後去擦掉戰馬身上的雨水。
隨後便直接上席中,開始安坐下來,這邊裏的仆從們則小心翼翼的魚貫而入,開始上酒上菜。
最中間的位置上,是一個高台,死角的位置上,都擺放著大火盆,裏邊的柴火燃燒的很是旺盛。
上酒上菜的侍從們放才退出去,身材婀娜,腰肢纖細的歌姬,就已經登台上去了。
絲竹之音,也逐漸回蕩開來。
嬴胡亥和眾人坐在側邊的座位上,沒有和那五人,還有此地的一些豪族代表們上座。
尉隱全程沒話說,隻是安坐在自己的小角落裏邊喝酒吃肉。
頗為讓周圍的人側目的是,他竟然連舞台上的歌姬都不曾多看一眼。
這一點,嬴胡亥都有些佩服起來了。
不多時候,上邊的氣氛,就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嬴胡亥隱約聽到些許隻言片語,大致上都是說:
“以往都是這樣做的,為什麼現在就不能這樣做了?”
“我等可都是老秦人,難道那點糧草出來,供給大軍收複失地,有什麼不可以?”也有義正言辭之人啊。
“這位兄台,你父親在世的時候,與家父也是好友,可是你現在說的這話,我就聽不下去了。”
“什麼叫做賤民的糧草供給大軍,難道大軍戍守在在這裏以後,不是保護我們的嗎?”
“……”
氣氛逐漸激烈起來,錦衣衛的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那種畫麵,大致上就是,上邊的人唇槍舌劍,下邊的人優哉遊哉,該吃吃,該喝喝,該看看!
實在是覺得過眼癮不爽的,直接都能把歌姬叫下來陪酒。
終於,有人沉不住氣來。
“啪”的一下,直接把酒樽砸在地上。
場麵瞬間極度寂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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