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柴武歎息了一聲:“我們占領漢中郡以後,劉邦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載歌載舞,和宮娥大開無遮大會。
軍政大權,全部都為別人把持,我柴武也想一展拳腳,實現人生抱負。”
單寧看著整個人精氣神都像是完全改變了的將軍,忍不住低聲道:
“將軍,你認為秦國最終可以一統天下的嗎?”
“不是我認為秦國可以一統天下,秦國就可以一統天下。
你難道沒有看到,秦國曾經已經統一過天下了。
隻是,昔年的六國貴族心懷鬼胎,這才有了這一次集體爆發性的叛亂。
等到這些人死絕的時候,就是秦國一統天下的時候。”
單寧看著柴武驅馬飛馳的背影,很想說:將軍,你變了。
可是,這句話到了嘴唇邊上,卻又沒有辦法說出口來。
是啊!
將軍是變了。
可自己,難道就沒有變嗎?
漢軍營地中,劉邦開始在軍中巡視起來。
可是,他自己都明顯感覺得到軍中的士氣,無比低沉。
這些人,本身就談不上什麼信仰。
他們沒有秦軍那種大統一的迫切信念和理想。
也沒有像是秦國皇帝那樣非常完美的精神領袖。
樊噲向著劉邦使眼色,劉邦便揮了揮手,騎著馬到一邊上停了下來。
“大王,而今之計,恐怕有些不妙,王吸的軍令下達下去以後,軍中士卒似乎並沒有跟隨我們繼續往深山老林中走的意思啊!”
劉邦蹙眉道:“這個寡人也發現了,可就算是寡人發現了,又能如何?”
樊噲沉吟道:“不若殺人立威?自古以來,殺人是最容易立威的。”
劉邦搖頭道:“此前就是你出的餿主意,說是在軍中載歌載舞。
這樣的話,下邊的軍卒看著寡人都在飲酒作樂,則必定安心。
可是你看看,這軍中士氣低沉到了極點,哪裏有什麼士卒安心的場麵出現?”
“那大王說怎麼辦?”樊噲哼哼道:“此前末將為大王領兵的時候,何曾出現手底下的將領帶著軍卒潰逃的情況出現過?
可是,自從大王把所有軍權都交到了這個王吸身上的時候,就開始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大王這就是不信任末將唄!”
劉邦見狀,忍不住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樣的話?勞資什麼時候不信任你了?”
樊噲見劉邦發怒,頓時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可是,他們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跟隨著劉邦巡視軍營的侍衛之中,忽而有一個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悄然溜走了。
“行了,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等到大軍走起來的時候,我隨便想一個由頭,換你去統軍就是!”
樊噲聽著了舊版這樣說,臉上這才露出嬉笑之色來:
“大王!這都到了這個時候,不讓我統軍,還讓誰統軍呢!
大王放心,末將樊噲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大王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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