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收到廖倩的微信消息:【我覺得你跟這位謝先生可以好好聊一下。】
郭星辰:【我要錘死你。】
廖倩:【奧利給.jpg】
郭星辰:【……】
“我送你回去吧。”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郭星辰下意識地搖頭:“不用了,我回家不著急,你還得上班——”
“住哪兒?”他忽略了她的拒絕。
郭星辰:“……學校宿舍。”
男人笑了一聲,拿出車鑰匙,“走吧,順路。”
又是盛情難卻。
男人的車裏依舊很幹淨,沒有用花裏胡哨的香薰和香水味,隻有內飾自帶的皮革香味。
但他似乎不太喜歡這種味道,開車的時候,總要打開駕駛座旁邊的窗。
郭星辰第三次坐上他的副駕駛。可是這次,他沒有開向她的目的地。
車子停在大橋下。
穿著黃馬甲的環衛工人正在清理人行道,偶爾有上班的人步行經過。晨曦落在江麵上,整個城市都是剛剛蘇醒的顏色。
郭星辰默默地什麼也沒說,今天早上露了餡,她就知道他大概會要一個交代。
“我沒有女朋友。”他冷不丁開口。
郭星辰攥著包帶子的手顫了顫。
“那次在藥店,我也是故意那麼說的。”謝凜一五一十地全部坦白。
“……哦。”郭星辰緊緊抿著唇,指甲在包上掐出明顯的褶印。喵喵尒説
“我告訴你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們之間沒必要這樣。”謝凜轉過頭,認真地盯著她,“裝有女朋友,裝已婚,裝懷孕,真的很幼稚。”
郭星辰始終望著窗外,玻璃上卻隱約映出男人的影子。
他沉下聲音,過了一會才又開口:“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忘記你。”
郭星辰皺了皺發酸的鼻子,忽然輕笑一聲。
“謝謝。”她嗓音平淡地說,“不過我這些年,一直都沒想起過你。”
她轉回頭,毫不掩飾地對上他的目光:“結婚,懷孕,的確都是裝的。不過有件事我沒有裝,也不需要裝。”
謝凜喉嚨哽了哽:“什麼?”
郭星辰彎起唇,平靜而坦蕩地望著他:“我對你已經沒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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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咱們高中女同學知道,時隔多年你拒絕了咱們的校草學長,估計能給你頭發薅禿。”餘繁初笑話她。
郭星辰狼吞虎咽吃著盒飯,“所以人和人就沒法比。”
餘繁初:“是啊,他拋下你出國的時候可沒人給你抱不平。”
郭星辰扯了扯唇。
“你說你當年什麼也不告訴我。”餘繁初歎道,“你就一句謝凜死了,我還以為他真的死了,還想去他墳頭燒點紙錢來著。”
“早說,我給他立個衣冠塚,滿足你的願望。”
餘繁初認真地問:“你有他的衣冠嗎?”
“……”郭星辰咳了咳。
“所以哇,連個信物都沒留。”餘繁初搖搖頭,“男人真的是不靠譜呢。”
郭星辰:“這話我必須說給季臨聽聽。”
餘繁初連忙捂住她嘴:“不許說。”
“不說就不說嘛。”郭星辰把她的手拉開,“別不讓人吃飯。”
餘繁初是過來體檢的,這會兒門診排隊高峰期,於是順便過來看看她。正好郭星辰下了一台手術,剛拿到外賣。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選產科了。”餘繁初看著走廊裏粉嫩嫩的裝飾,“每天都在這麼可愛的環境裏,忙死我也願意。”
郭星辰輕嗤:“你以為我是你啊?就喜歡粉粉嫩嫩的。”
餘繁初:“難道不是嗎?”
“這麼草率決定一生的職業,倒像是你幹得出來的事。”郭星辰一本正經道。
餘繁初努了努嘴,“我不跟你說了,排號快到了。”
“去吧,我也沒時間跟你嘮。”郭星辰吃完最後一口飯,把盒子收起來。
送走餘繁初,她正打算進辦公室打十分鍾的瞌睡,剛走到護士站就聽見電梯口的哄鬧。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是產科,您不能隨便進去的。”一個實習護士在門禁外麵說話,“請問您是產婦家屬嗎?我們這邊要登記確認之後才能進。”
那人被門上的磨砂條擋住,但看得出來個子很高:“我不是產婦家屬。”
熟悉的嗓音,讓郭星辰嘴角一抽。
“那,您是有預約哪位醫生嗎?”實習護士問道。
“沒有預約。”他淡淡地答。
實習護士懵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位玉樹臨風彬彬有禮但就是非要進產科病區的年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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