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喝的香菜奶茶實在是傷透了三位美女的心,於是三位美女打算用買買買來安撫自己受傷的心。
三人走到一家服裝店裏,張若玉在蘇橙旁邊挑著衣服,忽然想起自己男朋友給自己交代的事兒:“對了,子恒說今天晚上在他的酒吧安排了一個麻將局,他說讓我邀請你一起來呢,上次那個相親的弟弟也會來。”
“對啦,周群你晚上有事兒麼?一起來吧?反正人也沒湊夠呢!”
用來湊人頭的周群忙不迭點頭,很積極:“有空有空,我有空。”
蘇橙正拿起一條漏背的收腰連衣裙看來看去,撇了撇嘴:“那說好了,大家文明賭博,輸了不許賴賬哦,你別看別人,張若玉,我說的就是你,上次欠我的五百塊還賴著沒給呢!”
周群一聽做作地捂住嘴:“啊,不會吧不會吧還有人打麻將不給錢噠,張若玉你也太賴皮了吧,嘖嘖嘖,沒想到你的牌品這麼差呢。”
張若玉捏起小拳頭,可惡。
“我今天贏了會還給你的!”
蘇橙:“我不信。”
周群:“我也不信。”
三個人挑了幾件,沒什麼看中意的,於是在蘇橙的帶領下,三個人又去幹飯。
選了一家印度餐館,周群第一次加入這個群體,屁顛屁顛地說要請客,蘇橙眼睛一亮,立即覺得周群整個人的形象都高大光輝了起來。
點好菜以後,張若玉問蘇橙:“你是怎麼從秦決的魔爪下逃出來的?”
周群不了解其中的緣故,張若玉就給她解釋一下,“蘇橙這半個月都在秦決的公司上班呢,嘖嘖嘖,上班狗,真苦逼。”
蘇橙:“……”
她究竟是怎麼長到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打死的!
倒是周群非常吃驚,看著蘇橙一臉的崇拜:“我靠,蘇橙你也太厲害了吧,趁所有人都不注意都打到秦決公司內部去啦?牛逼牛逼!”
然後又一臉篤定的說:“之前那群人還說,你要是能追的上秦決,他們倒立洗頭呢,圈裏沒有一個人看好你的,沒想到啊,你這叫什麼來著……”
張若玉非常不合時宜的用體育老師教的語文水平,插嘴:“會咬人的狗不叫。”
“對對對,”周群很同意,“就是這麼個意思。”
蘇橙氣呼呼:“你們才是狗,你還是土狗,中華老土狗!”
蘇橙那個無奈啊,她對張若玉解釋了好幾遍,又要對周群解釋一遍,心好累。所以在他們眼裏,她就非得和秦決在一起,就不能有自己的新歡了唄?那不能夠!
人要臉樹要皮,蘇橙不能讓她們這麼看不起,信誓旦旦地說:“你們少看不起人了,我告訴你們,三個月內,我不但要找到新歡,我還給他懷個孩子,讓你們都趕不上我的進度!“
周群:“……哈哈哈哈哈姐妹大可不必哈。”
張若玉:“哈哈哈哈哈會咬人的狗逼急了也會叫——”話沒說完看見蘇橙的鐵砂掌揚起來了,肩膀縮了縮,不敢繼續笑了,“哇,姐妹今天看起來好美啊!”
蘇橙滿意地放下手。
朋友老不聽話,多半是賤的,打一頓就好了。
三人吃完飯,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直接去徐子恒的酒吧。
蘇橙剛起身,手機響了一聲,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何特助給她發的信息。
何特助:“蘇橙小姐,您好,方便打擾一下嗎?”
蘇橙想了想,該不是秦決讓他來的吧,又找她幹什麼?蘇橙想了半天想不通。
蘇橙:“你好,何特助,請問有什麼事啊?”
何特助很快回複:“是這樣的,今天看您好像傷到了,請問您的腿還好嗎?”
蘇橙看了看自己皮薄肉嫩的雙腿,她剛剛去衛生間看過了,除了當時磕到的時候很疼以外現在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隻是在上麵留下了一點點的淤青,倒沒什麼大事。於是回他:“一點也不疼,謝謝你的關心,何特助。”
何特助:“那就好,那走路應該沒有問題吧?”
蘇橙一看就感覺不好,怎麼還問她能不能走路呢?秦決不會是還要讓她參加那個什麼滿月酒吧?不行不行,她可不去。但是她剛剛已經說了她的腿沒有事兒了,總不能現場打臉,蘇橙想了想,又把她的大姨媽請了出來:“我的腿沒事的,能走,但是這兩天啊,我都不太方便,那個我月經來了,正躺在床上呢,動不了啦。”所以她是不會和秦決去參加那什麼滿月酒的嗷。
打死她也不去!
何特助那邊看到蘇橙突然發了這麼一句話過來,也是有點捉摸不透,他隻是問她的腿有沒有受傷,需不需要他給她送個藥,蘇橙小姐為什麼告訴他這個?
奇怪……
——
華燈初上的夜晚,夏夜悶熱。
許嘉耀拿起桌上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俊臉喝的通紅,手上的酒杯又倒滿,仰起頭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房間裏除了他還有一個男人。
秦決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表情冷漠,長腿伸直後往靠在沙發上,看起來沒有要攔的意思。
許嘉耀喝不下去了,一手把空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不滿地說:“我說哥們你怎麼這麼冷血啊,看見我都快喝吐了你也不知道攔一攔,還是不是兄弟了?”
秦決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我攔你就不喝了?”
“那倒也不是。”許嘉耀惆悵地歎了一口氣,“我就是不爽,你說我比那個男的差哪裏了,她為什麼寧願和一個窮小子在一起,也看不上我?”
秦決冷哼了一聲,語氣裏帶著微微的嘲諷:“為了一個女人喝成這樣,你還真是個情聖。”
“切,你還嘲笑我呢?”許嘉耀不屑地說:“要是以前我也就不說了,也沒見著你對哪個女人動心,但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最近那個蘇橙在你身邊出現的頻率很高,聽說你都把人弄進公司裏去了。”
“我就不信你沒有這一天!”
桌上還有一瓶沒有開的酒,秦決把那瓶酒打開,緩緩倒進眼前的酒杯裏,淡淡地說:“我從不哄人……”更不會像他一樣沒出息低三下四。
許嘉耀失戀了,自己的情況不說也罷,說多了也是徒增煩惱,他急需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對秦決的感情問題很是好奇,紅著一張臉分析:“按道理蘇橙對你一往情深,之前要不是你反對,你們兩個早就結婚了啊,我知道你媽可是很喜歡她的。怎麼著你現在也不反對了吧,蘇橙那個女人現在鬼靈精的,不會看不出來,怎麼樣,她向你求婚了沒有!”
秦決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聞言皺起眉,“她向我求婚?你在開什麼玩笑!”
“對啊。”許嘉耀不以為然:“蘇橙之前不是想和你結婚嗎?我們這個圈子裏大部分人都知道。當然因為你之前的態度,沒有一個人相信她能成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