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拉住,時黛本能的抬頭,霍靳川如同天神降臨般,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並且攔下了江行景的手。
“哎呦,霍總,好久不見了呢。”江行景一點兒危機感都沒有,繼續嬉皮笑臉。
霍靳川狠狠的把他的手甩開,臉色一片黑壓壓的,“江行景,你找死!”
“我找了太久了,但你一直沒弄死我,不是嗎?”這般挑釁的話從江行景嘴裏說出來,跟他邪魅的表情融為一體。
霍靳川麵部緊繃的線條顯現著此刻他心情的糟糕,可是他並未因為江行景的挑釁失去理智,大概是認識太久,了解了江行景這個人。
二人,一個笑靨如花眼裏透著挑釁,一個麵色陰沉怒意橫生,劍拔弩張的氣息令夾在兩人中間的時黛很是難受,她試圖把被霍靳川緊緊拉住的手抽出來。
誰知,下一秒她便被霍靳川攬入懷中,他的氣息將她盡數包圍,“走。”
他狠狠的把江行景的手腕扔到一旁,比起霍靳川的健壯身材,江行景顯得弱了很多,他後退兩步跌坐在椅子上的動作狼狽極了。
霍靳川擁著時黛往外走,卻聽江行景大聲說:“我倒是想知道,你這麼護著的嬌.妻跟瀅瀅哪個更加重要!?”
時黛身體僵住,瀅瀅?瀅小姐?
想來應該是同一個人,這是時黛第二次從身旁人嘴裏聽到這個人,想來是和霍靳川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她明顯的察覺到身旁的男人身體也僵硬了一下,稍縱即逝,他的步伐恢複如常,沒有要理會江行景的意思。
二人走出咖啡廳門口時,恰好遇到房悠悠回來,她手裏拿著一根價值三十五的龍夢冰激淩,看到霍靳川擁著時黛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她簡直看呆了!
這姿勢和氣勢簡直亮瞎她的鈦合金眼!
但是等等,霍靳川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看他攬著時黛像護小雞崽子似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悠,我的包!”時黛被霍靳川弄到咖啡廳外麵,才想起來自己的包還在裏麵。
房悠悠快速點頭,“我去幫你拿!”
說完,房悠悠跑進咖啡廳,看到癱躺在座位上的江行景,她思量著,難道是江行景要輕薄時黛,被霍靳川給揍了?
要真是那樣,江行景活該!
房悠悠狠狠蹬了江行景一眼,拿了時黛的包轉身就跑,她還思量呢,霍靳川來接時黛了,那麼她應該有機會坐一下霍靳川的私人座駕了!
如此想著,房悠悠跑的更快了,可站在咖啡廳門口一看,她傻眼了。
別說霍靳川的座駕,就連霍靳川和時黛的影子都沒了!
“時黛,你該不會跟霍總走了吧?你就這麼沒義氣?人家還想沾你光坐坐霍總的豪車呢!”房悠悠哀嚎著。㊣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身後,一道嘲笑的聲音傳過來:“你以為霍總的座駕是你想坐就坐的?”
周步替霍靳川善後處理了合作商的事情,下來剛好看到房悠悠發牢騷,再聽她說的話,忍不住就嗆聲了。
話說從古至今,他還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是再重要的合作商,上過霍靳川的私駕呢!
唯獨時黛除外,如果他沒記錯,時黛和霍靳川第一次會老宅的時候就已經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