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小水滴,順著她皮膚下滑,落至衣服裏麵消失不見。
霍靳川喉嚨發緊,下意識的上下滑動一下喉結,“嗯。”從嗓子眼裏擠出來一個字。
時黛並未察覺他的異樣,準備往餐廳走去,路過他身邊時,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
“怎麼了?”時黛側目,看到男人深諳不可見底的墨瞳,看不透他想看什麼。
“你的頭發,為什麼不擦幹,會感冒的!”霍靳川語氣不是很好,上次胎教中心的人特意交代,準媽媽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一旦生病會很糟糕。
時黛抓了抓自己頭發,手上變得濕漉漉的:“我下來的比較急,沒來得及擦幹。”
“鍾叔,去拿吹風機。”霍靳川吩咐一旁的鍾叔。
鍾叔趕忙喊了一個下人來。
“不用!”時黛趕忙拒絕:“不用,吹風機有輻射,不能用。”
霍靳川腦海裏浮現時黛每次從浴室出來,都要坐在沙發上用毛巾擦好久的頭發,現如今想來她的頭發都是一點點擦幹的。
時黛覺得自己頭發濕噠噠的不禮貌,她不好意思的低頭:“要不你先吃飯,我先回去擦頭發。”
她還不是擔心自己遲遲不下來,霍靳川回來了吃不上熱乎飯麼?
說著,時黛把胳膊從霍靳川手裏抽出來,準備上樓,手腕處卻再次傳來男人掌心的溫度,他又攔下了她。
“鍾叔,去拿毛巾來。”霍靳川拉著她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總是濕著頭發,會感冒,到時候就糟糕了。”
他這行為有些暖,時黛情不自禁的就紅了臉,眼看著鍾叔把毛巾送過來,遞到霍靳川麵前。
他要給她擦頭發?
時黛的臉頰發燙,那一幕想想都覺得很浪漫!
“給我幹什麼?”霍靳川擰眉看了鍾叔一眼:“給她。”
鍾叔:“……”
時黛:“……”
大囧!時黛一把抓過鍾叔手裏的毛巾,低著頭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之色,手忙腳亂的擦頭發,她錯了,就不該對任何直男抱有任何幻想!
鍾叔苦著臉看霍靳川,少爺呀,你這樣會失去少夫人的!
霍靳川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但說不上來哪兒的問題,隻是他看到時黛擦頭發的動作笨拙的很,腦後垂落至腰際的發尾根本沒擦到。
他沉一口氣,從時黛手裏把毛巾拿過去,動作粗魯又有一些小心翼翼,“我來吧。”
時黛手裏的毛巾突然就沒了,它落到了霍靳川手裏,時黛心下一急,正準備要回來,卻見他的大手突然伸過來抓住她的頭發。
好似摁住她的喉嚨一般,時黛突然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他臉色看起來臭臭的,似乎在嫌棄時黛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可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極具耐心的將她頭發一點點擦幹。
他帶著溫度的指尖總是會碰到她皮膚,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布全身,讓時黛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著,麵色也難以形容,這算是二人接觸以來最親密的舉動了吧。
哦不,除去懷上熙妍的那一.夜。
好半天,頭發擦的幹了七八分,可霍靳川那架勢不到百分百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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