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行景一口一個他會替時染做主的形式下,時染卻否認了孩子是任沅芷的事實,並且當眾宣布和江行景徹底斷裂。
但讓任沅芷更失望,更心灰意冷的是,江行景說時染那是被任母的舉動嚇得,所以不敢說實話,江行景非要說任沅芷害死了他的孩子。
然後,江行景就再也沒有見過任沅芷,眼看著任沅芷日漸消瘦,任嘉琮不忍心繼續看任沅芷這樣,就帶她離開晏城出來散心。
恰巧,時黛所參加的這個比賽,任家也是資助商,所以他們來了聊城。
時黛聽完任嘉琮的一席話,萬分震驚!
從那天時染死不承認的態度看來,她還對江太太的位置不死心,在江行景都許諾給她撐腰的份兒上,肚子裏的孩子都沒了不會有證據證明那不是江行景的情況之下,她竟然否認了孩子是江行景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時染在一夕之間放棄了對江太太位置的執著,不惜敗壞自己的名聲,也要和江行景斷絕關係?
眼下,她思考的這件事情雖然很令人匪夷所思,可她又從中讀懂了任沅芷內心的傷痛,她真的很心疼那個女人。
“你姐的身體,現在怎麼樣?”時黛問任嘉琮。
任嘉琮臉色也不好看起來,他搖著頭:“醫生說繼續惡化下去會很糟糕,所以建議做心髒移植。可我姐不同意。”
“髒源不一定要活人的,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因為意外離開,而有些心地善良的人總是在捐獻自己所有的器官,包括心髒,或許你們可以提前尋找合適的髒源,以備不時之需。”
時黛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了,提醒人家提前做好準備。
任嘉琮歎息著,點頭同意時黛的話:“你說的很對,回頭我就和我爸媽他們說一聲,提前做準備。”
二人說話間,任沅芷已經回來,這個話題匆忙的結束。
三人住在同一個酒店,回去之後時黛才告別兩兄妹,回到自己的房間。
漆黑一片的房間裏,時黛打開房門抹黑走進臥室,才開了燈,扭頭卻發現沙發上坐著一抹身影,嚇得驚呼出聲:“啊!”
嚷完,發現那身影很熟悉,定睛一看,竟然是霍靳川。
她捂住嘴,終止了驚呼聲,心裏騰升一股怒氣:“霍靳川,你是閑的沒事兒幹要扮鬼嚇人增加收入嗎?可你來錯地方了,你該去鬼屋!”
一聲不吭潛入她房間就算了,連燈都不開,看到她進來也不出聲,她都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不做虧心事,你又怎麼會這麼害怕鬼?”霍靳川話中有話,黑暗中他的眼睛閃耀著精光。
虧心事?時黛輕嗤一聲,她兩輩子加起來從來沒做過虧心事!
倒是霍靳川,他怎麼好意思說別人,把她這個合法妻子丟在一旁,整天和蘇晚瀅膩在一起,他的心一點兒也不虛嗎?
心裏這麼想,可時黛不會這樣問,她隻是說:“我不像你,是閻王爺,不怕鬼,我是正常人。”
“你可比正常人能耐,正常人怕鬼,而你雖然怕鬼,卻不怕閻王爺。”霍靳川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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