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哥哥蘇軒,蘇晚瀅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哭的更厲害了,“我哥哥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靳川哥,你能想想辦法嗎?”
“我已經聯係了最好的腦科醫生,他們已經給你哥診治過,但病情太棘手,還需要從多種方案中選一種最穩妥的,確切一些來說,還需要時間。”
霍靳川語氣嚴肅,看到蘇晚瀅哭的那個慘樣,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時黛哭起來時的模樣,幹淨的小臉上兩行清淚。
同樣是哭,麵對蘇晚瀅他除了蘇軒的囑托而不想讓蘇晚瀅哭之外,心裏沒什麼感受。
反倒是時黛哭起來,他會手忙腳亂。
“擦幹淨,我們回去吧。”霍靳川掏出一張手帕遞給蘇晚瀅,想趕快結束她的哭泣聲,令人糟心。
蘇晚瀅接過手帕,不知想到了什麼,莞爾一笑:“靳川哥,你對我這麼好,他們都會誤會你也喜歡我,這不會影響你以後找女朋友吧?”
“不會。”霍靳川毫不猶豫的開口:“忘了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
蘇晚瀅擦眼淚的動作瞬間僵硬,像是聽到什麼不敢相信的事情,清澈的眸底滿是震驚:“你……結婚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你在國外,不知道是理所當然的,我們先回去,有什麼事情以後慢慢說。”霍靳川說完,率先走出涼亭。
亭內的蘇晚瀅看著他的背影,雙手緊緊抓著霍靳川給她的方帕子。
……
酒店裏,時黛回來以後洗了一個澡,擦幹頭發之後,就坐在床上擺弄那雙紅色的小老虎鞋,怎麼看怎麼喜歡,眼底的柔情濃到化不開。
門鈴突然響了一聲,估摸著是周步送湯過來了,時黛步伐迅速的跑過去開門,笑臉相迎周步,畢竟每天晚上都要跑腿一次,她心裏很過意不去。
可打開門之後她發現,門外站著的不是周步,而是剛剛被她罵了的——霍靳川。
“你怎麼來了?”時黛有些防備,該不會是來找她算賬的吧?
霍靳川一言不發的側身走進屋內,將手中的湯放在桌子上,並未回答時黛的問題,而是命令她:“把湯喝光。”
時黛不敢像那天似的,一個勁兒的趕霍靳川走,畢竟她今天心虛,心虛到喝光了的檸檬水包裝盒都沒扔。
總覺得留著就能撫平一下心裏對罵了霍靳川的內疚。
老老實實的坐下來喝湯,小口小口的抿著,餘光還得打量霍靳川在幹什麼,萬一趁她不注意給他房間放個微型炸彈報複她呢?
但霍靳川沒有,他站在時黛的床邊,一直在看那雙他認為醜爆了的老虎鞋,他難以想象這麼醜的鞋子穿上土成什麼樣。
他覺得這跟什麼老一輩的寓意沒什麼關係,畢竟他從來沒發現霍母,又或者他記憶中霍老太太給他買過這種鞋,想來就是眼光的問題。
時黛竟然覺得這種東西好看?
他腦袋裏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個小柔團子,身上套了跟幾十年代的花棉被一樣花色的衣服,腳上穿著這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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