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時黛把意麵吃的差不多時,他又將切好的牛排遞過來,無縫連接的讓時黛繼續吃東西。
一頓飯下來,時黛心滿意足的眯著眼睛,像一隻小饞貓:“好吃,霍靳川,你的廚藝怎麼這麼好?將來你要是破產,肯定也餓不死自己,隨便去哪個五星級西餐廳,年入幾十萬不是問題!”
果然,人吃飽了,高興上頭,會口不擇言。
她竟然詛咒一個身價千萬億的男人破產?
霍靳川的臉色沉下來,他抽了一張紙巾擦拭著嘴角,不急不緩的開口:“明天上午有時間嗎?”
“有。”時黛回答完,想起來在醫院是霍靳川說他的計劃剛好用得著她。
瞬間,剛剛因為霍靳川做飯給她吃,還紳士風度的給她把牛排切了的好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以這男人是有求於她才為她做這些事情的?
“你不給我做這頓飯,該幫你的,我也是會幫的。”她忍不住有些埋怨,聲音極小,卻很清晰的傳入霍靳川耳蝸。
霍靳川清冷的眼眸微抬,確實是時黛所說的那個道理,所以她這是把這頓飯當成了請她幫忙的報酬?
他的目的若真的是讓她幫忙,大可以請她去外麵吃飯,何必大費周章自己做?
解釋的話,他並未說出口,而是說:“明天上午八點鍾出發去國際機場,務必不能遲到。”
“知道了。”時黛的聲音全然沒了剛才的欣喜,更甚至有些小脾氣上來,她站起來準備收拾一下盤子。
“我來吧。”霍靳川起身,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她手中把餐盤收走,她畢竟大著肚子,洗手池的高度剛剛好到她小腹,不太方便。
時黛索性就不管了,反正是霍靳川有求於她。
明明做飯沒出力,吃的還特別歡快,最後連碗筷也不用收拾,可不止為何,時黛的心裏就是不舒服極了。
樓上,依舊是她和霍靳川一間房,看到被霍靳川擺放整齊的她的衣物,時黛拿了睡衣和貼身衣物去浴室洗澡。
在酒店住著確實不如家裏舒服,雖說這地方也是她第一次來,可這裏的擺設和裝修都跟晏城差不了太多,在這有霍靳川的氣息,時黛就更覺得舒適了。
洗完澡出來,吹幹頭發好一會兒,霍靳川才上來,他端了一杯牛奶遞給時黛:“你先睡,我去書房有些事情要忙。”
時黛接過牛奶,點點頭,一飲而盡後,目送霍靳川離開房間,這才躺下,在充滿他氣息的房間裏昏昏欲睡。
這幾日她在酒店時,霍靳川在這裏住過幾晚,所以才會有他的氣息。
半夜,時黛迷迷糊糊中聽到開門聲,隨後霍靳川身上清冽的氣息更為濃烈,知道是霍靳川回來了,她哼唧兩聲,回頭紮進男人壯闊的胸膛,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睡了過去。
迷蒙中,他還聽到霍靳川喃喃細語,是跟她肚子裏的小家夥說話……
清早,天還沒亮時黛就被尿憋醒,她從男人懷裏退出來,迷迷糊糊的上了一趟廁所,然後返回來手腳並用的勾著身邊男人的身體,眨眼的功夫就又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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