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哥哥——”吳染剛哼唧著喊了一聲。
她旁邊的吳夫人臉色變得微妙,回頭隻是打量了吳染一眼,就看出端倪。
“小染——”吳夫人威嚴十足,“你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看到一個有夫之婦露出這麼含羞的表情不合適。”
吳染笑容僵固,臉頰的紅潤褪.去,萬萬沒想到吳夫人會在霍靳川和時黛麵前削她麵子!
還不待吳染反應過來,隻見吳夫人走著標準貓步,到了霍靳川身邊,至於他身邊挺著大肚子站著的時黛……
吳夫人把她當成空氣。
“小夥子,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沒考慮清楚嗎?”
“你還真別說,他考慮過了。”時黛悻悻然開口:“因為考慮這件事情,他連著幾天沒睡好覺。”
那就是動心了的意思?
吳夫人麵露欣喜:“哦?既然你已經考慮好了,那就隨時來找我呀。”
“找你就不必了。”時黛冷笑兩聲:“因為他一想到被你盯上,惡心的好幾天睡不著覺,畢竟被一個人老珠黃的女人相中了實在令人——”
麵色一言難盡之下,那就是惡心到說不出話!
吳夫人明明已經知道什麼意思了,偏偏還不願意相信現實的反問:“你什麼意思!”
“這你還聽不懂嗎?”吳染從後麵走上來,見吳夫人一臉便秘的表情,大快人心道:“他覺得你長得醜,年紀又大!”
“你——”吳夫人咬牙切齒的瞪了吳染一眼,警示性的目光透露著某些信息。
吳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撇撇嘴退到一旁去坐著。
看到擋在自己麵前的時黛,霍靳川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眼前這母女二人相互‘廝殺’也令人大開眼界,戲該演的演完了,該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
索性,霍靳川遞給時黛一個眼神,示意她走人。
時黛也懶得留下來看著母女兩個窩裏鬥,繞過吳夫人離開病房。
病房裏,床上生命垂危的老人並不足以引起吳夫人和吳染的注意。
好似二人來醫院的目的從來不是真心實意探望吳老先生。
吳夫人回頭看著吳染,先發製人:“你剛剛那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吳染對吳夫人顯得不屑一顧。
吳夫人走到她身邊,抓住她身上的幾塊布,也不介意她會走光:“你喜歡的不是那什麼霍總嗎?怎麼又和他扯上關係了?”
“你鬆開!”吳染感覺屁.股涼涼的,不用看也知道衣服被扯上來,下麵走光了!
她羞惱著推開吳夫人:“他就是霍靳川!”
吳夫人愣住,她還以為這小帥哥是沒什麼實力的,拉攏過來做小白臉呢!
誰知道,是大有來頭!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想勾.引霍靳川,不要臉!”吳染整理著自己衣服,看到皺皺巴巴變了形的衣服,氣不打一處來。
吳夫人被她鄙夷的目光和不屑的態度刺激到,梗著脖子不服氣:“一把年紀怎麼了?當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時候,你還沒出娘胎呢!”
“就憑你這豆芽菜的身材,也好意思跟我爭?”
“不自量力!”
吳夫人目光直直落在吳染一覽無餘的胸上,挺了挺身子。
吳染立刻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惡狠狠的罵她一句:“老不正經的!”
說完,吳染就匆匆離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