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意味著,時黛和霍靳川要分開。
“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項鏈我讓周步交上去,你隻要在休息室等著拍賣時過去就行。”
霍靳川不放心的吩咐著。
“我知道了。”時黛也不覺得煩,反而因為他的叮囑而心底一陣陣蜜意湧現。
霍靳川如此看重時黛和熙妍,周步更是加倍小心,堅持要把時黛送到休息室,再把項鏈交上去。
時黛推著嬰兒車,月嫂和周步一左一右跟著。
忽的,月嫂驚呼一聲:“糟糕,我忘了把奶瓶拿下來!”
周步看看手裏的車鑰匙,又看看時黛和熙妍,果斷把鑰匙遞給月嫂:“你去車上拿,我和少夫人在這裏等你。”
他打死也不要離開時黛就是了。
月嫂問清了哪個是開關,這才拿著鑰匙重新進電梯下樓去了。
時黛和周步在原地等她,周步四處掃視一圈,發現沒有人,一臉賊笑著上前對時黛說:“少夫人,您這地位,現在在霍家是妥妥的了。”
時黛睨了他一眼,看周步那高興的樣子,頗有奸計得逞的感覺,搞得好像她是一個心機girl,懷上霍靳川的孩子嫁給霍靳川,都是時黛精心算計的一樣。
“沒走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鹿死誰手。”時黛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周步卻也聽出來了,換做以前時黛肯定會當機立斷的說她和霍靳川不過是合約關係,而現在卻成了走一步看一步。
這就是對霍靳川動心了的意思哇!
“鹿死誰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把霍總的心抓在手裏,捏的死死的。”周步笑的更為曖.昧,“少夫人,你信不信,現在隻要你說一句話,霍總立刻就能把你們那份合約翻出來燒成灰。”
“你倆的合約就終止了,你們繼續生活下去,那就不是合約的束縛,而是愛情的力量……”
“停!”時黛被他說的渾身布滿雞皮疙瘩,這賤嗖嗖的語氣和調調跟她脾氣不搭,聽了過敏。
周步說的正起勁,忽然被打斷了,性質缺缺,咂咂嘴。
好半天,周步不死心的又叨嘮一句:“少夫人,我們霍總哪裏不好了?您這心也太高了。”
時黛覺得他這話莫名其妙,“我哪裏心高了?”
“您心不高,怎麼還沒有把心交給霍總呢?”
“我把心交給他,他就會跟我在一起了?”時黛白了周步一眼。
周步嗤笑:“誰看不出來霍總現在對你別樹一幟?他分明是喜歡上你了,你感覺不出來?”
“這話,我記得你很久之前就跟我說過。”時黛已經對這話免疫了,心裏清楚霍靳川對她多多少少是有些變化。
但,究竟和感情沾不沾邊,時黛不敢確定。
“好,就算你不信,那你看你不主動跟總裁示好,這就證明你對總裁沒多大意思。”周步繼而分析道。
他的分析,讓時黛陷入沉思,她確實極少主動和霍靳川示好,因為……心底始終帶著防備,哪怕心已經淪陷,可理智尚在,做不到貿貿然就付出。
許是前世的教訓讓她倍加小心了吧。
二人談話,誰也沒發現不遠處一抹身影在那裏站著,將二人的對話聽了一個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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