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任母嗬斥任沅芷的聲音:“沅芷!你別跑!醫生交代你不能劇烈運動。”
“媽你鬆開我!”
“不行……”
那聲音逐漸消失,時黛真的顧不上任沅芷,一心隻想著確定熙妍的安危,她的妍妍!
猛的打開樓道門,月嫂和一個女人站在那裏,女人嚎啕大哭,月嫂滿臉焦急,看到時黛,她疾步走過來:“少夫人,竟然有人搶孩子!”
“他們朝哪裏跑了?”時黛沉聲質問。
月嫂指了一個方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時黛已經消失在原地。
“哎,少夫人——”月嫂急的在後麵追,奈何那個嚎啕大哭的女人緊緊抓著她手,一直在問:怎麼辦,怎麼辦。
以至於,月嫂不能及時追上時黛。
月嫂嚷嚷的那兩聲非常大,驚動了整個宴會廳的人,他們尋著聲音而來,聚集在一樓大廳。
時黛從電梯裏出來,迎麵走來的是霍靳川,男人麵色清冷,強大的氣場所到之處令人禁不住後退。
看到臉色煞白的時黛,霍靳川眸光微變,迎上來:“熙妍呢?”
時黛的眼淚措不及防的就掉了,她喉嚨哽咽,忽的說不出話來。
“周步!命人封鎖酒店所有道路!密切關注十分鍾內離開酒店的所有車輛行蹤,務必要人販子給我找出來!”霍靳川冷靜吩咐周步,大手卻把時黛按壓進懷裏。
他微微拍著時黛後背的手顫顫發抖。
眾人見出事的是霍家,全都謹言慎行,一部分刻意討好的主動幫忙充當臨時保鏢,四處堵住酒店出口。
任沅芷和任母也從樓上下來,當任母看到時黛紮在霍靳川懷裏時,忍不住輕哼一聲。
“出了事情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哭能解決問題嗎?現在怎麼不見你在拍賣廳時的趾高氣昂了?現在你知道了?沒了孩子,你根本什麼都不是!”
眾人皆是一愣。
孩子是在任家宴會上出的事情,任母非但不安慰,反倒一頓嗬斥冷嘲,實在令人心寒!
霍靳川臉色驟變,渾身本就散著寒意,此刻更為冰冷,像淬了冰的目光定格在任母臉上:“今天,任夫人讓我深刻的理解落井下石!”
任母是有些怕霍靳川的,梗了梗脖子,突然意識到什麼。
“霍先生,你怎麼還替她說話?孩子都丟了,你不怪她?”
霍靳川很想尊重一下任母,畢竟她是時黛的親生母親,可眼下她的所作所為,實在讓霍靳川尊敬不起來,他強忍著沒搭理任母這番話,別過頭去。
忽的,電梯門開了,女人的哭聲冒出來,眾人看過去。
月嫂攙扶著那個哭的急頭白臉的女人走出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找到了嗎?”女人隻顧著問這一句。
眾人愣住,霍靳川懷裏的時黛身體一僵,從他懷裏抬起頭,看向那個女人。
“你的孩子?”任沅芷看著那個女人問道:“是你的孩子被搶走了?”
“對,是我的孩子,突然闖進休息室兩個男人,他們看了看我懷裏的孩子,說了句‘就是這個孩子’,然後就抱著搶走了!”女人說完,又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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