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找孩子真的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因此,時黛心裏難免生出一些埋怨任母的情緒,就算不知道她的身份,任母也應該懂,一個孩子對媽媽來說意味著什麼。
她那麼疼愛任沅芷,怎麼就不知道孩子的重要性呢?
難道,隻有她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別人的就不是了嗎?
“時黛,這件事情……另有蹊蹺。”霍靳川忽的說出令時黛詫異的話。
“什麼蹊蹺?”
“你不記得那天被抓到的任家兩個手下了嗎?他們隻是把孩子帶走藏起來,後來是有人從他們手裏搶走了孩子。”
霍靳川冷靜的分析著,“這一點兒上,任夫人沒有必要撒謊。雖說從始至終她做了不少壞事,可從來沒有精心布置給自己脫罪過。”
“所以,任家那兩個下人並非演戲,而是這件事情真的有人又插一刀。”
霍靳川哪兒能不心疼熙妍?
就算任母隻是打算把熙妍藏起來,他怕也是忍不住他的憤怒,顧不上時黛和任家的關係,要給任家一個警告。
可意識到整件事情,有人從中作梗,霍靳川就不能輕舉妄動了,免得如了別人的意、
時黛真的沒有想到這些,她一邊在關心熙妍,一邊考慮和任家的關係,心底一片雜亂,哪裏注意這麼多細節了?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害熙妍?”時黛的推斷直戳重點,也是她的底線,“是誰?”
霍靳川搖頭,眉宇間盡是懊惱之色:“那幾個人販子雖然是被人收買進入酒店搶孩子,可對方連真實姓名都沒有透露給他們,交易方式也是現金,根本查不到來源。”
時黛的心沉到底,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有人盯上了熙妍,要害熙妍。
“放心,絕對沒有人能傷害到熙妍一絲一毫。”霍靳川走近時黛兩步,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肩膀上,動作輕柔,似是安慰,又是保證。
他的話在時黛心裏,還是能起到作用的,時黛原本被擔心和害怕包裹的心瞬間擊破一切負麵情緒,她抬眸看著霍靳川深邃的目光,微微點頭。
她相信霍靳川,可以保護好熙妍。
慈善晚宴上的事情實在突然,任誰也想不到有人在打熙妍一個僅僅不到兩個月孩子的主意。
如今,霍靳川已經有了防備,在他的羽翼下,誰還動的了熙妍一下?
“任家那邊,我也會找時間和任伯父見麵談一下,雖然新聞被爆出來,也並非沒有挽回的餘地,怕就怕任伯父不打算挽留,那樣可就真中了別人的計。”
霍靳川做事可謂滴水不漏,連任家都考慮上了,足以見得,他心裏不光熙妍一個人,還有時黛。
時黛鼻子一酸,蟄的眼底泛紅,氤氳著的眼淚快要溢出來,她抬手攀上男人的腰肢。
霍靳川察覺腰間一片濕熱,大掌摸著她毛茸茸的頭:“怎麼還哭了?”
“忽然覺得你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時黛聲音悶悶,透著一絲別扭,終歸還是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承認,霍靳川對她真好。
。您提供大神琴瑟的總裁的退婚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