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期盼了那麼多年的母愛,終於眷顧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可是現在,時黛除了一次比一次心涼,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她就這麼木著臉坐在那,看著任母演戲,不得不說,她演技其實蠻好的,甚至連專業的演員都自愧不如。
時黛心酸,她覺得,任母對任沅芷,可能就是這個狀態吧,平常都能看的出來,任沅芷那麼大了,都嫁了人,任母每次見到她,都還忍不住想要去握住她的手。
自己的寶貝女兒,心疼的跟眼珠子似得。
可是時黛知道,她這一輩子,是徹底跟任母無緣了。
也許這就是天意。
當年她被抱走,換了身份,就注定跟任母沒有母女情分,到了現在,最後的機會,都是任母的自導自演,一切都是假的。
除了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沒什麼是真的。
時黛歎了口氣,任母正哭著,一聽她歎氣,立馬抬頭,一臉緊張的問:“黛黛,怎麼了?”
“我隻是……覺得有些吵。”
時黛語氣不是很好。
任母臉上迅速的閃過一抹尷尬,被時黛看的清清楚楚,人一旦要是從局中脫離出來的話,就能立馬看的清楚,局麵到底是怎麼樣的,誰在演戲,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可惜了……任母演技再好,也會有破綻。
時黛不耐煩的語氣,除了讓她尷尬,還很恨。
就算是很輕微,時黛終究是捕捉到了。
“伯母,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您。”
時黛拿開她的手,直接站起身,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半分留戀都沒有。
任母坐在病床上,確定時黛走了之後,直接把床頭櫃上的花瓶給砸了個稀爛。
“賤人!賤人!專門來惹我生氣的!”
跟剛才那副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好像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連個來看看怎麼回事的護士都沒有。
任母不知道的是,時黛一直都站在門口,聽著她罵了自己,也聽著她摔了花瓶,發了好大的脾氣。
傷心不可避免,猜測和事實肯定是親眼看見更有衝擊力。
時黛倒是沒有想到,在任母這,已經那麼討厭她了。
“果然啊,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勉強也沒有什麼意思的,不是嗎?”
時黛喃喃了兩句,轉身離開了。
對於任母,她已經再沒了半分留戀。
時黛直接去了霍氏,有些事情,她必須要跟霍靳川說。
她現在能相信的,也就隻有霍靳川了,至少他對熙妍肯定是真心的。
綱到霍氏,前台小姐卻告訴她,霍靳川出去談合作去了。
時黛撲了個空,隻能回了霍家。
此時的霍靳川,根本沒有在哪談合作,他坐在這裏,周步皺眉,有些不太讚成:“霍總,這女的真的沒幹什麼事,每天除了這個就是去醫院,從沒見她跟誰聯係過,他們肯定有其他溝通的手段,現在,也隻能強逼了。”
霍靳川點頭:“嗯,你注意安全。”
周步下了車,身後還跟著一輛車,周步一招手,帶人就進了樓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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