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奇了怪了。
“對了霍總,她說,是任夫人給她弄出來的。”
霍靳川沒說話。
半晌,周步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霍總?”
霍靳川嗯了一聲:“扔遠點,別讓她再回來礙眼了。”
周步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時母就這麼被扔到了非洲挖礦,隻怕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為了以防萬一,周步還專門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沒過一年,就傳來了時母死在了礦山上的消息,這都是後話了。
時母確實不笨,她腦子稍微比時染好了那麼一丁點,霍靳川暗戳戳的給下了個評語,但是很遺憾,在他麵前,還是不夠用的。
什麼任母給她搞出來的?簡直可笑。
不說任母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就算是以前,依著她的能力,想把時母從監獄裏搞出來,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並且,這樣一個罪犯跟自己扯上關係,帶給任家的是多麼嚴重的事故,任母想必會比誰都要清楚。
她可以不愛時黛,不愛任嘉琮,都沒關係,可是她不能倒下,她還有任沅芷。
隻要任沅芷不死,任母永遠都不會放棄任家,這是霍靳川能十分肯定的事情。
所以,絕不會是任母。
她沒這個膽子,也不會去為了一個外人冒這種險,不值得。
時母在騙人。
這個幕後的人,她不知道是誰,倒是可能,但是也絕對不會是任母。
霍靳川好看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今天這一出,他就知道,已經打草驚蛇了,不過沒關係,適當的提醒才會讓那人知道分寸,短時間內,不敢再把主意打到時黛身上來。
當晚回去之後,霍靳川便把時母這事告訴了時黛,隻是他講的是,得到了消息,時母從監獄裏跑出來了,他找人又給她送了進去。
從頭到尾,都好像不知道時黛經曆了什麼事情一樣。
時黛沒懷疑,時母被抓回去,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她最有應得。
霍靳川剛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沒吹幹,時黛上前,環住了他的腰。
半晌沒動,也沒出聲。
霍靳川知道她情緒不太好,時母就是時黛這輩子都邁不過去的坎兒,要是當年,時母沒有作孽,現在時黛就是任家的大小姐,她從小就錦衣玉食,過的都是人上人的生活,父母疼愛,家庭和睦,隻怕整個晏城,能配的上她的人,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
可是一切都被時母給毀了。
被調換的人生,哪裏是這麼簡單就能彌補和挽回的?至少在親生父母那,時黛吃夠了苦。
“黛黛……你還好嗎?”
許久,霍靳川感受到了一絲涼意,才終於開口。
時黛抱著他,不願意鬆手。卻搖了搖頭。
“不夠。”㊣ωWW.メ伍2⓪メS.С○м҈
說著,手上的力氣又緊了幾分。
好像一鬆手,霍靳川就消失不見了一樣,對於她來說,霍靳川就是她這已經重來一次的人生,最大的幸運了。
“霍靳川,謝謝你。”
時黛悶聲的念叨了一句。
光是一句話,就讓霍靳川難受的不行,他知道,時黛肯定在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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