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姚裹著浴巾,一臉無措的站在門口。
她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頰,眨巴著無辜明亮的雙眼,手尷尬的摸著門框,半天都不敢踏出浴室。
“祁姚?!”金媛媛瞪大雙眼,氣的渾身的氣血上湧。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居然還來糾纏任嘉琮!
時黛也有些意外,她看向任嘉琮,“嘉琮,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在你這兒?”
祁姚看向任嘉琮,眼眶一紅,什麼話也沒說,居然直接關上了房門,又躲進浴室了。
任嘉琮有些尷尬,“我們到外麵去說,祁姚,你先把衣服換上。”
“為什麼要到外麵去說?”金媛媛現在隻感覺自己被祁姚戲弄了,哪都不想去。
“珍珠,我們先聽嘉琮怎麼說。”時黛扯住她,好說好歹的才把她勸到走廊上。
任嘉琮關上公寓的房門,歎了口氣,“祁姚前幾天找上我,說他被我哥傷透了心,不知道該去哪兒,也不讓我聯係我哥,擔心被我嫂子報複,我準備給她找個住所,她突然暈厥了,醫生說她身體不好,需要細心照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讓她先留在這,這幾天再找落腳的地方。”
金媛媛不滿的瞪他一眼,“你一個大男人,這種事情,你不知道告訴黛黛姐,或者是我嗎?你就這麼把她留在家裏,你是不是喜歡她?還是說貪戀她的身體?!”
任嘉琮耳根一紅,有些激動的解釋,“我沒有,我和她絕對是清清白白的,這幾天我都睡沙發上!”
時黛擰緊眉頭,沒想到祁姚糾纏任嘉明不成,居然盯上了任嘉琮,“嘉琮,你不要急,如果祁姚沒有去處,我可以給她找個住的地方。”
“謝謝時姐姐。”任嘉琮鬆了口氣,他忍不住抱怨道,“因為她,我好幾個晚上睡不好,總算能鬆口氣了。”
金媛媛氣的想要擰他耳朵,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味怒道,“任嘉琮,你就是個爛好人,你同情這種女人幹什麼?她敢穿婚紗去鬧任嘉明的婚禮,還怕找不到地方住,活不下去?她就是看到你善良,可勁的欺負你!”
“珍珠雖然語氣衝了點,但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時黛在一旁也表示讚同。
任嘉琮羞愧難當,不敢正視金媛媛的眼睛,害怕又被她批鬥。
金媛媛說的爽快了,氣也消了大半,最後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她?”
“我可以對天發誓。”任嘉琮說著就要舉起手,做出發誓的動作,金媛媛連忙製止,“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放心,這個女人交給我好了,接下來我就是不拍戲,也要把這狐狸精趕走,為民除害!”
時黛有些無奈的笑了。
三人在外商量了一陣,再次回到屋內,祁姚已經換好衣服,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也沒了之前的戾氣。
看來,那場婚禮對她傷害不小。
按照商量好的,時黛先去和祁姚談話,試探她的反應,“祁姚,我聽嘉琮說了,你遇到了困難,沒有落腳的地方,對不對?”
祁姚抬眸,對上時黛清澈的雙眸,她怔了一下,有些別扭的移開視線,“我不需要你們來同情我。”
“你――”金媛媛作勢想上前修理她一番,結果被時黛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