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姚接二連三奇怪的舉止,讓霍靳川心生很大的疑慮。
他私心的感覺,這個女人來者不善。雖然現在並沒有對他和時黛造成實際的威脅,但也不能不防。
“我會讓任嘉明把她趕走的。”霍靳川忽然開口。
時黛愣了一下,知道他這是關心她們母女,便點了點頭。
翌日,任嘉明接到霍靳川的電話,便匆忙趕回了宴城。
他一回來,便去了霍氏找霍靳川,“霍總,聽說你有要事見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霍靳川看著任嘉明,臉上第一次浮現一絲笑意,“祁姚回到宴城了,你知道麼?”
任嘉明臉上染上一抹尷尬之色,他訕笑幾聲,“這個,我並不清楚。”
他又怎麼可能會關注那個女人的行蹤。
“那你現在知道了。”霍靳川看著他,旦笑不語。
任嘉明瞬間明白他喊自己來的目的了。
礙於任氏還要仰賴霍氏上市,有再多的怨言,他也不敢吭聲,隻能連連點頭,“我明白了霍總,我會想辦法將她徹底趕出國內的。”
霍靳川忽然從抽屜內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這裏是江城南郊地皮開發權限書的資料,你我是商人,事情辦好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霍靳川不想去欠任嘉明這種人的人情,自然要拿出籌碼。
任嘉明瞪大雙眼,感到不可置信。
不愧是霍靳川,價值兩個億的地皮,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給他了。
祁姚還真是值錢。
任嘉明忍不住在心裏冷笑了一下,但還是客客氣氣道,“霍總,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必給我這麼大的好處。”
“我給出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霍靳川看到了他眼底的貪婪之色,又聽到他這麼推脫,心裏有一絲不耐。
任嘉明連忙笑著上前,接過合同,眼底是蘊藏不住的喜悅,“多謝霍總抬舉,我一定辦好這件事。”
霍靳川點了點頭,示意讓他離開。
其實這件事情,他本可以親自處理。但思來想去,這種小事,實在是沒有他插手的必要,把這件事情交給任嘉明,他擔待了責任,如果再出問題,他自然是免不了處罰。
任嘉明是個精明狡詐的商人,是不會輕易留下詬病的,他好不容易才穩下了任氏,自然不願意再因為一個女人得罪霍靳川。
所以這件事最佳辦法,就是讓任嘉明親自處理掉祁姚。
做完這一切,霍靳川坐在辦公桌前,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寶藍色戒指盒,盒子上麵印著他與時黛的英文縮寫,一直緊皺的眉頭,在此刻得到了舒緩,他嘴角有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
任嘉明從霍氏出來後,直接給祁姚打了電話。
祁姚接到他的電話,語氣有一絲不耐煩,“任嘉明,你到底要我等到什麼時候?我每天過著亂七八糟的日子,看著鏡子裏的臉,都要煩死了!”
“你急什麼,有人出麵的時候。”
任嘉明聲音陰冷,他邊說邊往外走去,“霍靳川說了,那我把你趕出國內,不再接近時黛她們,你看你最近都做了什麼事情,惹了這麼大的動靜。”
“神經吧!”祁姚忍不住謾罵一聲,“我勾著任嘉琮,關時黛什麼事?她還能管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