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姚醒來,看到病房裏麵隻有一個人,一時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尤其是見到臉色鐵青的任嘉明。
任嘉明見她醒了,皺著眉頭問,“你為什麼要自殺?不是說好讓你走的嗎?”
祁姚看著他,慢慢從病床上坐起來,“任嘉明,我知道你心裏麵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想擺脫我沒那麼容易。”
任嘉明忍不住歎了口氣,語氣有一絲焦躁,“祁姚,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跟你說的很明白了,隻是讓你暫時不要露麵。不是說什麼擺不擺脫你!”
祁姚盯著他,忽然問,“不是想擺脫,那你一天派那麼多人監視我做什麼?”
任嘉明看她固執己見,也不想和她再爭論下去,鐵青著臉問,“你現在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我當初費勁心思把你從牢獄裏撈出來,不是再讓你給我任性耍脾氣的!”
“……”祁姚皺緊眉頭,語氣有一絲不耐,“你別跟我說以前的事情,我現在過得人不人鬼不鬼,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
“難道你就不想複仇嗎?”任嘉明忽然壓低了一聲,一臉嚴肅的盯著她,“時黛把你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就不打算報仇了?還是說,你已經習慣了祁姚這個新身份?”
“我……”祁姚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的時候,病房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他轉頭看見任嘉琮從外麵走進來。
“哥。”任嘉琮見到任嘉明,輕聲喊了一句。
祁姚冷著臉,沒再說話。
任嘉琮把手裏的兩個袋子放在桌上,他感受到病房的氣氛有些微妙,頓時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是我買的一點水果。”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時,祁姚突然叫住他。
“嘉琮,你先別走。”祁姚看著她,臉色慘白,“你留在這裏先陪陪我。”
“祁姚,你胡鬧夠了沒有?”任嘉明以為祁姚這是故意給他甩臉色,讓他尷尬,頓時臉色變得慍怒,“你在宴城這些日子做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我之間的事情,別牽扯到嘉琮!”
“我鬧什麼了?”祁姚擰緊眉頭,看向他,“有嘉琮在我安心,讓他陪陪怎麼了?”
“嘉琮,你先出去,我和她單獨聊會。”任嘉明直接讓任嘉琮走了。
任嘉琮臉色有些尷尬,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離開了病房。
“祁姚,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執意要這樣子,那你就好自為之吧!”任嘉明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語氣也冷冽下來。
祁姚臉色變了變,知道自己惹怒了任嘉明對自己沒好處,語氣緩和了幾分,“我也沒想幹什麼,就是看不慣金媛媛和時黛而已,所以想找些事情氣氣她們。”
“我知道你看不慣她們,但現在時機未到,你再忍耐忍耐。”任嘉明看她態度緩和下來,也沒和她繼續爭吵。
祁姚沉默,沒再說話。
任嘉明感到有些頭疼,他坐在床邊,一字一句道,“祁姚,你要清楚自己的處境,你會落到如今這步,完全是由時黛她們一手造成的。”
“這點我當然清楚!”祁姚臉色微沉,她比誰都恨時黛。㊣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明白就好。”任嘉明鬆了口氣,終於把她也勸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