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尷尬又無措,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手臂垂在旁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時黛笑出了聲,眼神帶著調侃:“我還以為我們家嘉琮不會哄女孩呢,這下真是出乎我意料呢。”看著任嘉琮紅透的俊彥,讓她更想逗他了。
果不其然,任嘉琮的臉更紅了。
“時,時姐姐,我,我沒有。”他的聲音小的如同蚊蠅,手腳都不知道怎麼安放。
看他窘迫的模樣,時黛笑意微斂,沒在繼續逗他,而是道:“我見了媛媛。”任嘉琮抬起頭眼神帶著無奈。
“他生氣了。”男聲更加無奈了。
“嗯,她告訴我了。”時黛接著說:“她現在的狀態不適宜總是生氣。”她沒說完,餘下的話任嘉琮懂。
“我知道。”他垂著頭,無可奈何:“我工作太忙了忽略了她,是我的錯。”他心思純然,重來不會覺得金媛媛的嬌氣刁蠻是一種毛病,反而在與金媛媛相愛後,覺得自己很幸運,為了繼續這份幸運,他願意拚盡全力去奮鬥。
隻是,委屈了媛媛。
兩人相處多年,時黛明白他的心思,欣慰的同時也有些愧疚:“你明白就好,媛媛現在正是需要陪伴的時候,這樣吧,這些日子你都照常下班,餘下的事分散給下麵的人做。”
“你也不必事事親力親為,也可以培養兩個心腹在身邊。”
時黛的話驚的任嘉琮猛地抬起頭,滿目震驚:“時姐姐。”他的聲音微啞,其中百般情緒纏繞:“時姐姐,我不能這樣做。”
任嘉琮深吸口氣,冷靜又堅定的說:“時姐姐,你給我機會,肯定我的能力,讓我管理工作室,這些我都記在心裏。”他喘息了一下,繼續說:“時姐姐,我願意一直做你的下屬,而你,會一直是我的老板。”
這是任嘉琮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所以。”時黛眨了眨眼,有些呆滯:“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她不過就是讓他找兩個人幫他的忙,怎麼他一副要被拋棄的模樣?
“時姐姐,你不是要我自立門戶?”任嘉琮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委屈又忐忑的小表情逗笑了時黛。
“當然不是。”她笑著解釋:“我隻是覺得你不該這麼累,以前你孤家寡人倒無所謂,看你年輕力壯,多加幾個班也沒事。”
時黛挑了挑眉,語氣調侃,任嘉琮撓了撓頭,羞澀的笑了笑。
“但現在不同了。”她的語氣嚴肅起來,眼神溫和:“你身邊有了珍珠,你們將要結婚,而珍珠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孕期孕婦情緒敏感,很需要愛人的陪伴,珍珠也不意外,她很需要你,你現在緊要的,是好好對待珍珠,讓金家人看到你的誠意,那樣他們才會放心的把珍珠交給你。”
時黛是真心把任嘉琮當做弟弟,說出的話也是推心置腹。
任嘉琮的眼圈濕潤了,聲音因為哽咽變得沙啞:“時姐姐,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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