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我覺得他比我想象的要高大得多。我望著漸漸鎮定下來的半夜叉,他似夜叉又不是夜叉,我不覺得對他的身世產生了很大的興趣,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他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我問道:“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我這不經意的一問,對他產生了極大的震撼,他全身一顫,將欲言卻又止,似乎對這個問題很逃避,最後,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低下了頭,沉默了。
但他目光中一閃而過的悲傷被我輕易捕捉到,我感覺它很熟悉,那種濃濃的愁,淡淡的悲,仿如一個身處異地的遊子,有家而不能回的哀愁。
難怪我感覺很熟悉,做為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我而言,是再清楚不過了,這時,我可以肯定,他必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看他那窩囊樣,肯定都是過著欺壓弱小的違心日子。膽子又小,又婆媽,如何能成事。
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理他,但是既然已經知曉,以我的脾氣,是覺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在修真界甚至是仙界都是出了名的好管閑事。(其實隻有渾元子知道)
但是他究竟是什麼來曆,有多少斤兩也不知道,於是,我做了一個很傻的決定。
我假裝憤然而起,指著他吼道:“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頂天立地,這樣畏畏縮縮,算什麼東西,有什麼事就說出來,跟個娘們似的,你媽沒教過你嗎?”
他聽了,也‘卟’的一聲站了起來,漲紅了臉,瞪大了眼睛,說:“你說我就好了,幹什麼提到我媽,你再侮辱她,我跟你不客氣了。”
靠,什麼東西嘛,老子又沒罵他媽,你叫我不要侮辱她,這傳出去怎麼了得啊,何況,老子要找也不會找他媽,母夜叉啊!光聽這個名字就退避三舍了。不過,我就是要這種效果,我想罵醒他。
“呀嗬!!你是什麼東西,跟我不客氣,你不過是兩個不是夜叉的夜叉的雜種而已。”我狠狠的道。
聽我這麼說,他的眼中頓時透露出不相信這是事實的信息,從把他放出來到現在,不一會,我的態度變了180度,別說他不相信,就連我自己也佩服自己的臉皮啊,真後悔去修真,應該去當影帝才對。看到我的攻擊起效果了,馬上就興奮了起來,我說得更狠了。(其實我還可以去收帳呢!黑社會多帥!)
“不過,我真的還不介意你媽是夜叉呢,你媽有沒姐妹啊,你姥姥也行啊,來一個上一個,來兩個上一雙啊,喂,你瞪個屁啊,有種就上來啊,我兄弟很多的,你媽也夠本了,我都不閑你媽老,你還想怎麼樣啊。還看我,操。”我衝上前去幹了他一腳,我保留了實力,隻是輕輕地,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受不了了。
隻見他的身體直線地向後飛去,“轟,嘩啦,嘩啦”,力量大部分被他身後的牆壁卸下了,當他的身體接觸到牆壁後的那一刹那,洞穴搖晃了一下,從洞頂落下很多石頭的碎片,看到落下的石塊和揚起的塵土。我嚇到了,靠,可別塌了。
再看看他,隻見他深深地陷在了牆壁當中,連我看了也不禁吸了口冷氣,我現在有這麼厲害嗎?我真的沒動用到渾元力啊!
當我在思考當中,忽然感覺左邊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麵而來,那給我的壓力讓我十分不爽,我突感不妙,是什麼東西,有這麼強的力量。習慣性地舉起手臂阻擋,而體內的渾元力受危險反激,如肌盔甲的渾元戰甲頓然顯現在我的身上。
“砰…”,那股力量逼得我連退好幾步。
靠!好大力啊,我差點連卷煙都吞了下去,但那東東也不好受,被我戰甲的反震力彈飛了出去。
連手都給震麻了,我抱怨了一下,吐出被我咬爛的煙頭。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這一看不要緊,看了這感覺啊,怎麼一個‘驚’字了得啊!
躺在我前方不遠的,竟是那個半夜叉,噢,感謝上帝,我終於達到目的了,沒想到,這小子生氣也是這麼可怕的。
原來,他的實力也是這麼地強橫,但為什麼他襲擊我的時候是那麼不堪一擊呢?難道是保留了實力。
我走了過去,再仔細端量了一遍,於是確定,他是被我激發了他的潛力。
“嗬嗬,這小子倒蠻有趣的。”我盤腿棲地而坐,由於我的力量與他力量來源不同,性質也不同,我不敢貿然為他治療,以免造成他不不要的傷害。於是,我用渾元力在他體內搜索鬼元。
這裏順便說明一下吧!請看下麵資料!這可是從老頭子那裏偷來的噢!!
“修真—仙人—神人:元嬰—仙靈—混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