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動您的朋友,我該死,您就饒了我這回吧。”
“胖子,你去人事部領了工資,就趕緊滾蛋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見苟少一臉陰冷,保安隊長知道他動了真怒,趕緊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離開了這裏。
“喲,大少,你真是越活越沒出息了,竟然認識這種不入流的土包子。”程少眯著眼,陰陽怪氣地說道。
“程元,你他娘的少在這裏放屁,老子認識什麼樣的朋友,關你鳥事!”
雖然同是富家闊少,但是苟成文一向看不慣想程元這樣的二世祖,仗著家裏有錢,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程元看了一眼自己兩個廢物手下,怒聲說道:“苟少,你朋友打傷了我的手下,這筆賬該怎麼算?”
“嗬,怎麼算?”苟成文冷聲回道:“程元,你在我家會所裏鬧事,我沒讓人把你趕出去就不錯了,你還好意思跟我算賬?”
兩個富家闊少針鋒相對,誰都不讓誰。
“原來你叫程元,好,我記下了,以後咱們走著瞧。”蘇北辰瞥了程元一眼,淡淡說道。
“鄉巴佬,你算哪根蔥,也敢威脅我?”
聽見蘇北辰威脅自己,程元立馬怒了,狠狠瞪著蘇北辰。
“程元,他是我朋友,你要是敢動他,我立馬就把你從會所趕出去!”苟成文冷聲說道。
見苟成文一點麵子都不給,程元不禁有些惱怒。
可這裏是苟家的地盤,而且他這次是奔著古董拍賣會而來,隻好暫時忍下這口氣。
“小子,我就不信你一輩子待在這家會所裏,咱們以後走著瞧!”
程元說完,帶著那兩名手下,氣衝衝地離開了這裏。
“蘇兄,你沒事兒吧?”苟成文走過來問道。
蘇北辰笑著搖了搖頭,回道:“剛才多虧苟少及時出現,不然,我現在可就凶多吉少了啊。”
其實,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的話,這群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可他身邊還有白清雪這個累贅,剛才如果真的打起來,很有可能會顧及不到她。
“北辰,這個女生是誰,怎麼以前沒見過?”李勝問道。
蘇北辰剛想回答,隻見白清雪身子一陣搖晃,差點摔倒在地。
“白清雪,你怎麼了啊?”蘇北辰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急切問道。
此時,白清雪意識漸漸模糊起來,感覺渾身燥熱,恨不得脫掉全身的衣服。
見她嘴巴微張,氣喘籲籲,蘇北辰忽然想起來,之前程元給她強行吃下了一粒藥片,心想,難道是藥品有問題?
想到這裏,蘇北辰趕緊給白清雪把了一下脈,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苟少,能不能給我安排一間客房,越快越好。”蘇北辰一臉著急地說道。
“哈,當然沒問題,想不到蘇兄也是性情中人,不過蘇兄可不要太過操勞,等會兒咱們還得去二樓拍賣古董呢。”
說完,苟成文和李勝相視一笑,露出了隻有男人之間才會懂的眼神。
來到客房裏,蘇北辰鎖上屋門,把白清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白清雪隻覺得渾身燥熱不堪,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隻見領口處,還有黑色套裙的下擺,全都露出了一片雪白。
蘇北辰雖然剛跟她姐姐做過不久,可那是在他醉酒的情況下做的,根本就沒來得及好好品嚐女人的味道。
白清雪的玲瓏身材,絲毫不比她姐姐差,而且她比白清雨年輕不少,兩團飽滿似乎更加有彈性。
看著她在那裏撕扯衣服,舌頭還一遍遍舔舐著薄唇,蘇北辰咽了咽唾沫,差點忍不住摸上去。
“噝!”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這才清醒過來,自言自語道:“蘇北辰,你可是正人君子,怎麼能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
不料,他剛說完,白清雪卻突然摟住蘇北辰的脖子,直接親了過來。
蘇北辰隻覺得嘴唇一陣溫暖柔軟,不禁渾身一顫。
尼瑪,自己剛被她姐姐強上,現在又要被妹妹給強上嗎?
雖說他也不怎麼吃虧,可蘇北辰向來講究個你情我願,如果在白清雪不清醒的情況下,跟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事後她後悔了怎麼辦?
他總不能說:當時是因為自己情不自禁,所以就把人家那個啥了吧。
想到這裏,蘇北辰用力點了一下白清雪的某處穴位,隻見白清雪身子一軟,老老實實地躺在了床上。
白清雪雖然渾身沒有了力氣,但還是能說話。
隻聽她語氣酥軟地說道:“蘇大哥,我好熱啊,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