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請求,恕我無法做到。”蘇北辰淡淡的說。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安琪拉吃驚的說。
“你無非就是希望我能把治愈白血病的方法,傳給你們銳典人。”蘇北辰道。
“是的,蘇,我知道我這個請求有些勉強你,你們華夏有藏私的說法,但是醫術不分國界,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安琪拉誠懇的說。
“這倒不是我想藏私,而是因為,學習這種治療方法比較特殊,沒有機緣或者幾十年的學習,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限於西方人的體質,恐怕會更難。
現代的中醫沒落,這些東西也占了大部分的原因,因為想培養一個出色的中醫,需要從小就培養起,現在的孩子,誰會去從一開始就學?”
蘇北辰說的是事實,他治愈安妮的病,看起來簡單,但是天知道他用的方法有多複雜,且不說以氣禦針,以及那數種高深的針法。
單是那祝由術就不是一般人能學是到的,這要看資質,而且還要看機緣,如果西方人要學,要先精通中文,然後才能練習穴位,至於能不能學成五行學說:祝由仙術,那隻有鬼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安琪拉微微的有些失望。
“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去銳典交流,將入門的中醫知識帶到銳典,留給後人慢慢的交流。”蘇北辰誠懇的說。
安琪拉點點頭道:“我知道,我有些心急了,那好,等你有時間,請務必來到銳典,我將會在你們這裏捐建一所醫院,由你擔任院長,然後建立中西醫交流合作關係,把你們的中醫知識,帶給全世界的人。”
“謝謝你,期待我們的合作。”
蘇北辰伸出了手,和安琪拉握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人工湖走廊的盡頭,那個涼亭裏麵傳出了一陣嗬罵聲,而且還有一陣哭聲。
“是安妮。”安琪拉吃了一驚,慌忙向涼亭跑去,蘇北辰心中一緊,連忙跟上去。
就在走廊的盡頭,一男一女兩名夫婦對著安琪拉橫眉怒止,一邊的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臉色不善的盯著安琪拉。
這小男孩是光頭,一臉的痞氣,如果長大的話,肯定是一個大禍害。
而且看他的臉色,有些灰白,似乎是做過化療的。
“你哪裏來的,你為什麼打我的兒子,為什麼?我兒子是你隨便能打的嗎?小賤人,不要以為你是外國人我就拿你沒辦法,你知道我是誰嗎?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卷鋪蓋滾蛋,這裏是京兵區總院,在古代就是禦醫院,不是你們隨便一個老外都能進來看病的,不要以為你是老外你向份就不一樣。”
雖然安妮聽不懂這個凶惡的女人再說什麼,但是看她不善的表情就能猜到什麼。
但是她絲毫不示弱,用倔強的眼神盯著這凶女人,用銳典文叫道:“不,是她先扯我的頭發的,我是自衛,是他欺負人。”
“小賤人你還敢頂嘴?”一邊的男人大怒,他雖然聽不懂什麼,但是小姑娘倔強的目光讓他心裏相當的不爽,他喝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爸爸,打她,把她丟到湖裏去,為什麼她有頭發,為什麼她要有頭發?把她也剪成光頭,跟我一樣。”光頭小男孩凶狠的說。
“琪琪乖,你放心,我聽你的,我現在就去把她的頭給給扯掉,讓她跟你一樣好不好?”凶女人連忙上前哄他。
“好,現在就去,我要她趴下,給我當馬騎。”那叫琪琪的小男孩臉上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神色。
“沒問題,隻要兒子你高興,隨便怎麼都行。”那個凶女人高興的說道。
“你們不講理。”安妮委屈的說。但是她在外人麵前,一點也不肯示弱,倔強的表情讓這兩人看起來極其不爽。
“小賤人,你再一句廢話試試。”凶婦人一臉凶巴巴的模樣。
“哎,你說這兩個人怎麼這樣,小孩子之間打架不是很正常的嗎?她都嚇到這小姑娘了。”
“是啊,明明是他的兒子欺負人,現在他們兩人還反過來教育小姑娘,真太不講理了。”
“護犢子唄,這樣教育小孩,長大肯定也不是好人。”
涼亭裏站的人不少,這人大多數都是病人的家屬,對這兩夫婦紛紛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