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砰的一聲,薛正平重重的跪倒在蘇北辰的跟前,咬牙切齒的說:“蘇北辰,我現在請你出去。”
“薛正平,沒想到你還真是個人物,能屈能伸,挺大丈夫的啊。”
蘇北辰膛口結舌的看著他,驚訝道。
剛才,他讓薛正平給自己下跑,隻不過是說說罷了,再怎麼說他也是薛家的未來接班人,是絕對不可能向自己屈服的,隻是沒想到這貨竟然真的跪了,看來安琪拉這一次施的壓不小。
“我已經跪過了,我現在請你出去,求你了……”
薛正平屈辱的說出這句話,隻是他的內心中,現在恨不得一把將蘇北辰給掐死。
“嗬,你現在才想起來把我請出去,早幹嘛去了啊,晚了已經。”蘇北辰麵無表情的說。
“你,你剛才明明說過我下跪就離開的。”薛正平大怒道。
“那是剛才,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啊,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好好把握。”蘇北辰淡淡的說。
如果手裏有一把刀,如果薛正平的戰鬥力比蘇北辰強的話,他發誓他絕對會把這個家夥給捅死的,一點都不會猶豫。
“那你說,到底怎麼樣,你才能離開?”薛正平咬牙切齒的說。但是他的心裏更多的還是發涼。
這一次的事情鬧大了,如果蘇北辰不出去,那銳點的公主就不會放手。
到最後,倒黴的還是薛武夫婦和自己,蘇北辰這一次,是鐵了心要給扮他們薛家難看。
“我不想離開,因為我突然發現這裏的空氣很好,環境也不錯,我打算在這裏住上個十天半月再說。”蘇北辰淡淡的笑道。
“蘇北辰,如果你不識抬舉,我保證,要給你玩個魚死網破。”
薛正平大怒,他霍的站起來喝道:“你不要把我當軟柿子捏。”
“事實上,你連軟柿子都不如,空有一身家世和背景,腦袋就跟豬一樣,說真的,跟你們這號人鬥,真的有辱我的智商。”蘇北辰無語的搖搖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在薛正平拿蘇北辰沒辦法的時候,一個文秘模樣的中年人匆匆的走了進來。
“蘇醫生,您好,我是外交部的,這件事情的起因我們外交部的領導特別關注了,領導的話是適可而止,希望蘇醫生能大局為重。”中年人微微笑道。
“我想知道,這是你們領導的原話,還是你自己添油加醋自己說的話?”蘇北辰淡淡的說。
這話裏麵不乏一些威脅的意味,絕對不是外交部的領導的原話。
中年人的臉變了變,他沒有想到蘇北辰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不錯,外交部的領導的原話是讓薛家放低姿態,而且盡量讓蘇北辰滿意。
關於蘇北辰,現在圈子裏的人有幾個不知道?
況且,蘇北辰的特供酒,現在供不應求,所以他不想受人關注都不行,而且他和薛家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
外交部的領導,知道這個年輕人有一般人用不來的手段,所以,打算讓薛家咽下這個悶虧。
隻是薛家的人脈比較廣,派來的這個中年人,跟薛家多多少少有些關係,所以話到了他的嘴裏,有些變味了。
“領導說:你們的私人恩怨,最好不要牽扯到外交,後果,你承擔不起。”中年人淡淡的說。話語裏的威脅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是嗎?那我就要看看,我到底承擔得起這個後果不,還有,你剛才的話,我會記著,如果真的出了大問題,我會原封不動的向外交部的領導說一遍。”
“我要看看到最後,承擔後果的人是誰,所以我不管你跟薛家有什麼關係,或者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我都隻想提醒你一點,最好不要激怒我。”
“這是我和薛家的恩怨,我連薛家的人都敢得罪,更何況你一個跑腿的?你對我來說,不過是條小魚而已。”
蘇北辰心頭的怒火蹭的躥了起來,事到如今,還敢威脅自己,這家夥活的不耐煩了吧。
中年人終於不淡定了,想想後果,他腦門上的冷汗嗖的流了下來,他有些後怕,剛才自己險些做了傻事。
不錯,他是跟薛家有些交情,所以剛才語氣裏有些威脅的意味。
但是正如蘇北辰所說:自己連薛家的人都敢得罪,更何況他一個跑腿的?這年輕人,還真的不是善茬。
“嗬嗬,蘇醫生,你誤會了,我隻是一個傳話的,不管怎麼樣,領導都不希望這件事情鬧大,如果你有什麼要求的話,現在可以提出來,我盡量滿足你。”
中年人連忙改口,小心翼翼的應對著,這個年輕人,很有底氣,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忽悠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