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發覺,蘇北辰二十二歲以前,生活很平淡嗎?”唐煙拿起桌子上的資料,一邊翻一邊道:“他生活在單親家庭,日子清貧,雖然說跟外公學了些醫術,但絕對沒有現在的水準,他突然強勢崛起,是在醫院做實習生的時候。”
“你是說……那年蘇北辰有奇遇?”薛驚雲微微一愣,聽出了唐煙的弦外之音。
“是這意思,我們不清楚他這年發生了什麼,但我肯定,就是這件事情,讓他快速成長起來,所以,他是開了掛的人,我們拿什麼和他比?”唐煙啜了一口紅酒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看著這小子繼續囂張下去,難道我們受過的氣就咽下去了?”薛驚雲瞪著眼睛吼道。
“當然不是,我隻是提醒你,凡事不要著急,蘇北辰家大業大,樹敵也越來越多,我們的機會很多,我的上級下了命令,要和燕北製藥達成合作,那些事情要先放到一邊。”
“倭國人腦袋有坑吧,為什麼和他合作?”薛驚雲大怒。
“執行命令,你的職責,就是幫我運貨,其他的事不要管,蘇北辰的事以後交給我來處理,你不用插手。”唐煙道。
薛驚雲冷哼了一聲,灌了一杯酒,重重的把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
他感覺非常不爽。
這時,包廂的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砸開,唐煙的貼身保鏢渡邊,翻滾著落到室內,他狼狽不堪的爬起,怒吼一聲:“八嘎……”
“發生什麼事了?”
門口兩名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大漢走了進來,他們把包廂的房門掩上兩個人都是周青桐的手下。
分別叫火炮和彈殼。
“渡邊,殺了他們。”唐煙厲聲道,她一眼就看出兩人來者不善。
渡邊雙手一揮,兩把彎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了出來,他兩手快速的挽出一個刀花,冷冷的盯著彈殼和火炮兩個人,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樣。
“這小子是忍者?”彈殼詫異的問道。
“架勢很像,不過隻是個下忍,我提不起戰鬥的興趣。”火炮搖頭道。
“幾招搞定他。”彈殼微微一笑。
“三招以內吧。”火炮說。
兩人闖進來,就這樣對渡邊品頭論足,讓渡邊氣的肺都炸了,他好歹是村正家族的下忍,這樣也太看不起人了,三招?我三招放倒你們兩個。
“八嘎,卑鄙的華夏人,剛才竟然偷襲我。”渡邊怒吼一聲,提著兩把月牙彎刀,猛的向兩人衝了過來。
他速度極快,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殘影,手中的月牙刀幻出一圈圈的寒光,把兩人籠罩在裏麵。
砰……
渡邊忽然覺得胸口遭到重擊,他又像跌進來時那樣,擺著四腳朝地的姿勢,向後滾去,好在,他的實力不錯,脊背沒有著地,就後翻爬了起來。
“八嘎……”渡邊不由得惱羞成怒,丟掉雙刀,右拳半握,放在鼻梁前,停頓一秒之後,突然雙臂一振,一蓬銀亮的暗器旋轉著向兩人籠罩而來。
忍者擅長使用暗器,兩人不止一次對戰過忍者,對於這些孫子們的招數早就爛熟於胸,這家夥的暗器看起來花哨,實際上不堪大用,兩人就地一滾,躲過暗器,然後不再跟渡邊玩了,一左一右攻了上去,結結實實的把渡邊放倒在地上。
“你們是蘇北辰的人?”一邊的薛驚雲突然看明白了。
“薛少是明白人,今天我們的老板娘受傷了,老板很生氣,不過薛老太爺交待過,讓他磨練你,老板怕收拾你太重了,老太爺麵子上過不去。”彈殼陰險的笑了笑。
“他想怎麼樣?”薛驚雲知道瞞不了,幹脆就認了。
“老板說,老板娘哪裏受了傷,就讓我們在你身上開個口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不會有意見吧。”火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