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顯然這個小青年是小偷,偷了人家的錢包結果還反咬一口。
“那又怎麼樣,小偷沒有尊嚴嗎?小偷就能讓你隨便打嗎?今天的事你不給我們一個交待,你就不能走。”眼鏡男扯著蘇北辰說。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給你交待?你是警員?你是正義的化身?”蘇北辰反問。
“我……遇到這種不平的事,每一個市民都有職責製止。你不能這麼沒素質。”這人喝道。
蘇北辰冷笑,這人是無理取鬧,尼瑪你偷東西難道就有素質了?他一把將那眼鏡男甩開,然後冷冷的說:“你最好鬆手,我不喜歡基佬抓著我的衣服。”
“你說誰是基佬。”男人的臉瞬間陰沉下來。
“當然是你,難道不是嗎?據我經驗,你還是個受,因為你的零件是壞,根本硬不起來。”蘇北辰冷笑一聲。
男人的臉漲的青紫,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像他這種表現,周邊的人一目了然,這肯定被說中心事,不然不會有這種表現。
周邊的人再也不管素質問題了,不約而同的後退了一步,跟這男人拉開了距離。
雙方僵持不下時,兩名警員趕到,在港島這種地方,警員來的還算及時。警員一來事情就算收尾了,不管對錯都要去警員局裏麵做筆錄。
蘇北辰隨手給梁紅玉掛個電話,他才不想第一天到香港在警員局裏度過。
片刻後,梁紅玉匆匆趕到,把蘇北辰給保釋了。
“你真能惹事,第一天就能招惹到警員。”梁紅玉頗為不滿的說。
“總不至於小偷偷了我的錢包,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我的錢包偷走吧。”蘇北辰無奈的說。
“那你就不能換個方式解決?非要用武力?這裏是港島,不是你們大陸。”梁紅玉不悅的說。
“我知道這裏是港島,如果在京城,我早讓那小子滿地找牙了。”蘇北辰摸摸鼻子,他感覺今天的事自己處理的夠溫和了。
“我還得感謝你要手下留情?”梁紅玉翻了翻白眼。
“這裏的人對我們內地的頗有偏見,你沒見那爛仔,一張口是一連串的髒話,我不揍他我感覺自己良心上都過意不去。還有,你們這裏的人自詡素質高,我看也就那樣,那眼鏡男是幫親不幫裏。合著那孫子偷東西還有理了,如果不是今天警員來的及時,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想起剛才多管閑事的眼鏡男,蘇北辰還是恨的牙癢癢的
“每個地方都有素質低的人,隻是你不巧碰上罷了。”梁紅玉淡淡的說。
這時,眼前的一家小餐館裏嘩啦一聲響,餐飲的玻璃被人從裏麵撞開,一個行走不便的中年人從地上爬起來,拖著一拐一瘸的腿就要逃跑。
而在他身後一群紋著紋身的大漢手裏擒著家夥就向他追去,追上那中年人按在地上是一頓拳打腳踢。
其中一個看來文質彬彬的人下手最狠,罵的也最凶:“跑,你跑啊,你他媽怎麼不跑了。”
“震哥,別打了,我求求你,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中年人不停的護著自己的頭部,一邊翻滾一邊慘叫著。
“不敢了?這是你第幾次保證了?今天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然以後欠老子錢的都像你一樣怎麼辦?”
那人赫然是被蘇北辰狠狠教訓過一頓的王震,蘇北辰一怔,心想尼瑪這真是冤家路窄,碰上仇人了。
正在蘇北辰猶豫著要不要安靜的走開時,梁紅玉已經一聲怒叱:“住手,警員。”同時她反手從腰間把自己的手槍拔出來。
王震根本不為所動,他好像沒有聽到梁紅玉喊話,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有些變本加厲了。
“我讓你住手。”梁紅玉毫不猶豫的對著天空放了一槍。
這群混混嚇了一跳,連忙停手。他們是常年跟警員打交道,知道這些警員不能隨便開槍,所以他們才這樣無所顧忌。
但今天來的這個小警花貌似脾氣有些火爆啊,王震馬上住手,然後舉起了雙手。
“幹什麼的?身份證統統拿出來。”梁紅玉走上前把喝道。
“你都下班了,管這麼多幹嘛。我們都是正經人。”王震一邊說一邊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