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橋?”
“對,就是黔橋!”
“我曾聽三哥說過,可黔橋不是傳說中的仙境嗎?”
“非也非也,黔橋乃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而且自古以來,去過黔橋的人可不少。”
“你讓我去那裏幹嘛?那裏有何稀奇之處?”
虞無憂狐疑地看向庸公子,這才發覺這庸公子似乎一直在將她往這黔橋引。
庸公子看虞無憂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他扇了扇手中的紙扇,道:“要你去自然是為你好的。”
“你為何要幫我?”
庸公子笑了,“這世上很多事是沒有原因的,就像你失落無助之際,為何要來這煙暖閣找我?難道你心中不是早就有定數才來的?換句話說……你現在還有更糟糕的餘地嗎?”
虞無憂不說話了,她也不知道剛才為何那麼篤定地要來煙暖閣,也不知道為何篤定庸公子能幫她,的確,已經沒有什麼能比現在更糟的了。
庸公子繼續慫恿道:“你就信我一回,去黔橋一次,你命裏本不該隻是個普通凡人,是你哥哥們的過分保護和溺愛才成就你現在這副樣子,去黔橋,才能挽救你的餘生!這天底下隻有自己強大了,別人才不敢欺負你。”
對,隻有自己強大,才不會受別人欺負!
“好,我去!”
一處荒僻的山野裏,虞無憂拿著庸公子給的羊皮地圖在荊棘叢裏鑽進鑽出。
“這什麼鬼地圖,繞來繞去,淨害我兜圈子。”
虞無憂撣了撣身上沾著的刺果子不耐煩地抱怨著,卻無意間看見不遠處有兩個人站在那說話。
“什麼人在這荒山野嶺的談話?”虞無憂呢喃著躲在一顆灌木叢裏小心觀望。
是鳳笙,還有一個男子蒙著黑麵,頭上長著一對雪白的狐狸耳朵,是狐族人。
自從上次風暖閣鳳笙將虞無憂拍下之後,鳳笙與子樂便知道這羽公子就是當今北王殿下蘇禦,蘇禦一揮青袖,便徹底將二人收為麾下,成為他的臂膀,此時應當是在和狐族的線人交接。㊣ωWW.メ伍2⓪メS.С○м҈
“嗬……”虞無憂冷笑一聲,幾個哥哥還真是好大的野心,企圖在自己這人族質子身上下置身咒,還在狐族拉幫結派。
虞無憂現下無心顧及他們的事,她隻想早點找到黔橋下的仙境,好早日助她打破封印。
可她正欲轉身離去時,卻被鳳笙擋住了去路。
“帝姬殿下在這荒山野裏的幹嘛?不怕這山中有豺狼虎豹?”
虞無憂一看偷聽被抓了個現行,非但沒有理虧的模樣,反而抱著胸理直氣壯道:“豺狼虎豹沒見著,反而見著了兩個狐族叛徒。”
“你好大膽子!”另一個線人聽虞無憂出口詆毀,手一抬就將劍架在了虞無憂的頸項上,虞無憂的香頸瞬間就被鋒利的堅韌給劃開了小口,一道鮮紅的血跡慢慢顯現出來。
“把劍放下!”鳳笙一聲令下,線人才將劍收回鞘中。
鳳笙看了一眼虞無憂,之前幾次見她都是男裝,想不到今日一見她竟是如此清秀的一個小丫頭,她眼裏的清澈讓他微微一怔。
“你說我是狐族的叛徒,可你可知狐族對我們做過什麼?你自小在狼王的庇護下長大,自然不曾體會過外麵的腥風血雨,你又有何資格來評判別人?”
虞無憂愣住了,她本意隻是開玩笑,想不到卻觸動了鳳笙舊時的回憶。
“我與子樂本是相一對依為命的兄妹,子樂隻因在替狐族執行一次秘密任務時敗露,狐王便要殺她滅口,子樂被一路追殺到了狼部,幸得你二哥北王救助才得以偷生,狐族對我們如此趕盡殺絕,我們又何必執著為他效力?你覺得我是通敵叛國的卑鄙小人,可你又敢保證你身邊的人哪個不是他族的奸細?可能是你宮裏的婢女,可能是宮中的狼衛,甚至可能是倒泔水桶的老頭……在現實眼裏,隻有成與敗!若是一切都像帝姬心裏想的那樣光明磊落,那倒是簡單明了起來了,可殿下不會當真以為這世間,這四族真如表麵這麼風平浪靜吧?”
“我又何嚐不是一個苦命人……”虞無憂有些黯然。
鳳笙見虞無憂神情不對,以為是自己的話說的重了,轉而說道:“殿下一人在這郊外太危險了,我送你回去吧。”
“鳳笙……”
虞無憂一把抓住鳳笙的手,“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何事?”鳳笙看著抓在自己手臂上的虞無憂纖細得手,好像也沒以前那麼反感了。
“能不能帶我去黔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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