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薇好說歹說,勸了沈知心一下午,不過見對方蔫蔫的樣子,就知道沒聽進去。
“知心,要不我幫你打他電話吧?”蘇薇薇按捺不住地道。
“不要!他對我膩了,我正好快刀斬亂麻,趁我對他的感情還剛開始,斷了不該有的念頭!”沈知心賭氣道。
“你這樣也不是事啊。”蘇薇薇經過李尋一事,已經對愛情不抱什麼幻想了。
要是她有個願意給她大把大把花錢的老公,住豪宅,開豪車,穿奢侈品,她連對方姓甚名誰都可以不關心,多自在啊。
南城,訓練房裏。
奚南弦和魏塵風再一次躺在了地上,疼地哎喲直叫。
沈知心和老大吵架的第一天晚上,老大逼他們去擊劍。
沈知心和老大吵架的第二天晚上,老大逼他們去格鬥。
這是第三天晚上,老大又把他們叫來訓練拳擊。
這可都是實打實地凶猛的運動,連著來,可叫人怎麼吃得消?
“起來!接著來!”傅承景沉聲冷嗬道。
奚南弦摸了摸發疼的屁股,“老大,還是別來了吧?我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您的對手啊。”
魏塵風差點要哭了:“老大,留一條活口吧,您的身子比我們金貴,還是得注意點啊。”
“是啊,你這樣生悶氣,嫂子知道了,也會心疼的。”奚南弦作死地補了一句。
傅承景臉色如同將黑夜劈開的閃電,冷漠仿佛鬼魅,叫人看了膽戰心驚。
“一個個都是沒用的東西!”男人陰鶩著轉身對著吊在半空中的沙包一頓猛擊。
淩晨四點,奚南弦拖著快要掛掉的身體,和魏塵風勾肩搭背,如同從戰場九死一生回來的受傷士兵,身上臉上全都掛了彩。
“塵風,這樣下去,我們離死也不遠了。你說我們都累成這樣了,老大哪來的那麼多的精力?他白天在公司忙碌,晚上還進行這麼激烈的運動,吃得消麼?”
魏塵風嚴肅又憂心地道:“老大這是在懲罰自己,他不允許自己有休息的時候。”
“就為了一個沈知心,至於嗎?還有這小妮子,就不知道說點好話哄哄老大?看樣子這三天,她都鐵了心沒跟老大聯係呢。”
“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們就是被沈知心給連累的。你說老大也真是的,聽話的懂事的識趣的女人不要,就要這難搞的!”
“誰知道呢,老大的心思,一直沒人摸得透。看來咱得想想辦法了。”奚南弦道。
“什麼辦法?除非兩人和好,不然我們幹著急也沒用。”魏塵風扯動了臉上的傷,不禁咧著嘴道。
“我有沈知心號碼。”奚南弦道。
魏塵風眉頭一蹙,戒備地道:“南弦,我可說好了,你要是做什麼事,可別拉我下水,老大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還想好好活下去。”
“橫豎都是死,就是我這麼做死了,也比你在這當縮頭烏龜、窩囊廢好!”
“你……我倒看看你有什麼好辦法!到時候你死了,我會記得給你上墳的!”
京大,女生宿舍。
沈知心上完課,將書放在了書桌上,就爬上了床,掀起被子蓋在了頭上。
“知心,你這幾天是怎麼了?上完課就回來睡覺,以前你不都喜歡在圖書館看書的嗎?”吳婷婷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