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中,明天在閱讀,感謝。)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雄雞三叫,婆婆還沒有要醒的意思,我默默她的脈,跳得十分平穩,再摸額頭,體溫也是正常的,我看向老把頭,他倒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爺爺,婆婆她怎麼了?”
“沒睡醒唄,讓她再睡一會。”
“不對,婆婆從來沒有賴床的習慣。”
“她去審案了。”
“審案?”
“對,去陰司,她雖然回到了陽間,可陰間的活還得幹。”
我點了點頭,心裏似乎明白了,我小時候,婆婆也經常夜裏走陰,隻是我不知道她是去審案子。
“爺,我也想去。”
我隻是試探性地問一嘴,沒想到老把頭直接點頭答應。
三支清香燃起,我和老把頭躺在炕上,毓舒也想去,但老把頭說她八字弱,去了容易回不來,就留在人間看護我們的身體就好。
隨著黃香青煙飄起,我的眼皮又是出奇的沉重。
隻感覺剛一閉眼睛,我立馬來到了孟婆橋,恰好婆婆也在這。
“小狸子,你怎麼來了?”
“閑著無事,來幫幫您。”
婆婆等了一眼老把頭,想必是在生氣他帶我走陰。
我為了分散婆婆的注意力,忙問道:“婆婆,不是說審案嗎?怎麼來這了。”
“這個案子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來三生石看看他們的前世今生。”
話音剛落,三生石錢飄起了一團彩雲,上麵上演著人間景象。㊣ωWW.メ伍2⓪メS.С○м҈
保定府,軍閥大婚,滿城歡喜。
在華北第二大城市,悲劇和喜劇同時上演著。
“啪”
齊府惡奴,一記耳光,打斷了女人的哭泣。
“娘,娘。”
李嫣然心疼地抱著跪在李文忠薄木棺前的母親李氏。
“這人雖然死了,賬可沒死,說,什麼時候還錢?”
“啪”
“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賴過去嘛,有錢出喪,沒錢還我們齊府的地租錢?”
李氏邊哭邊說道:“我男人被你們打了,臥床半月就沒了,這棺材錢都是鄰裏給、給湊得,我們連件麻衣都沒、沒錢買,這隻剩下我們這、這母女倆,麥子還沒收完,等把糧食賣出去,就交地租,求老爺寬限些時日。”
“呦嗬,沒男人,要不要本老爺幫你去割啊,看你也有些姿色,還愁招不來男人?”
說罷,幾個惡奴哈哈大笑,在這李文忠的棺前,用言語羞辱這對母女。
李氏本就傷心,加上這巴掌和羞辱,開始大口大口喘氣,不多時,便氣絕身亡。
“娘,娘,你醒醒。”可憐的李嫣然跪在地上,無助地哭喊著。“
娘的,這娘們就這樣死了,太可惜了。”
逼死李氏,惡奴們絲毫沒有任何內疚,反而覺得沒占到便宜,有點掃興。
李嫣然已經嚇傻了,這父母相繼死亡,讓十七歲的她不知所措,除了放聲痛哭,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滿城喜悅鼓樂聲,更加襯托出李家的悲涼無助。
華北的軍閥昏庸無能,貪好美色。
各地駐軍也是上行下效,官商勾結,毫無天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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