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偶爾的裝裝樣子,都懶得裝了,反正已經這樣了,愛誰誰吧!
聖旨賜婚,離不了的!
一旦放開了的霍念慈,行動起來反倒比之前還要隨意一些,至少做某些事情的事情,可以不用打馬虎眼了。
她可以明目張膽的當著沈清風的麵,說她在探查沈清風的身世,就差指著沈清風的鼻子說,‘我正懷疑你,你不是你爹生的,你給我等著,我給你找證據驗證這個猜想呢。’
“你可真是……”沈佳寧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翻的第幾次白眼了,總歸霍念慈行事就當真沒有半分規矩在裏邊,這樣的話得虧是說給她聽了,“你這樣說出來,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你說啊,有人信嗎?”霍念慈伸手推開正房的門,被灰塵跟黴味兒迎麵撲了一臉,嗆得她趕忙後退幾步,讓那些灰塵跑出去,“我為了你哥,都幫他擔上了弑母的名聲了,你跟別人說個,我不愛你哥試試?”
沈佳寧剛想回一句什麼,話還沒說出口,便又聽霍念慈道:“你們家,這也太不講究了,好歹辦喜事呢,怎麼就不修繕一下?”
沈佳寧立馬回懟,“你以為誰家都是承恩侯府啊?”
霍念慈一點兒也不在意沈佳寧的衝脾氣,打趣道:“你們家要是想當也可以的嘛,又不是沒有機會。”好歹有一個太子妃在呢,往上升一升,沈家可不就出了一個承恩侯府了?
霍念慈見沈佳寧沒有說話,便又繼續說道:“怎麼,你可別告訴我,你們家就沒想過這事兒?”
在外人眼裏看起來多榮光的事情啊,人都死光了,皇帝還天天惦記著,要修繕空無一人的府邸,惦記著他母族的那一點兒香火。
沈佳寧反問一句,“難不成你們家想過?”
霍念慈無語,“你是不是傻啊?這麼機密的事情,我怎麼能告訴你呢?”
沈佳寧氣急,跺腳道:“是你先問的我。”
“好好好,是我先問的你,”霍念慈一邊敷衍著沈佳寧,一邊探著頭往上房裏邊瞧了一眼,沒看見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沒發現什麼值得她探究的東西,轉過身來就要走,卻一眼瞥見院門口那一閃而過的身影。
霍念慈看著臉上依舊掛著怒意的沈佳寧,打著哈哈道:“你這氣性也太大了些吧?不過一句玩笑話罷了,也值當你拿眼睛橫著我?”
沈佳寧簡直要被霍念慈給冤枉死了,“我什麼時候橫眼看你了?”
“沒橫,沒橫,”霍念慈擺著手,惹不起一般的往後退了一步,“是我橫眼看你了,這總行了吧?”
沈佳寧氣得不想搭理霍念慈了,但霍念慈是誰啊,勾欄瓦舍裏的女娘們都能哄好的人,隻要她想,一個沈佳寧算什麼。
正氣著的時候,霍念慈突然上前,勾著沈佳寧的手臂,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惹得沈佳寧又是一陣跳腳,但是臉上的怒意卻少了很多,平添了了幾分羞惱。
“我不與你說了,我要走了。”
說著竟掙脫了霍念慈的禁錮,直接就往院外走去了。
霍念慈慢慢悠悠的跟在沈佳寧身後,繼續調笑道:“我也沒說什麼啊,你跑什麼啊?”
沈佳寧卻是不理身後的霍念慈,埋著頭繼續往前走。
原本還不緊不慢跟在沈佳寧身後的霍念慈,在過了一個荷花塘之後,趁著沈佳寧沒有看見的時候,往旁邊斜出來的一條道上拐了上去。
等到沈佳寧在半道上與前來觀禮的小娘子們撞見了,攜手一塊兒到了前邊的大花廳時,才記起霍念慈來。
但轉念一想,又沒太往心裏去,畢竟霍念慈這人,是出了名的古怪。
被沈佳寧想著的霍念慈,此時兜兜轉轉,繞過沈府的下人,又來到了先前的那座院子。
還沒進到院子,就看見院外的一顆柳樹下邊站著一個人,霍念慈走過去,對著那人的背影問了一句,“你這是專門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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