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
完了,大少爺失憶了,被撞傻了可還行。
少爺的母親五年前生下他就死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人敢在少爺麵前提過夫人的名字。
先生為了更好的保護少爺,一直把少爺隱藏的很好,全世界知道少爺存在的人都沒幾個。
“子謙,不要任性哪裏不舒服和爸爸說。”
傅修辭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到那張虛弱的小臉蛋上揉了揉,往日氣場壓人,淩厲至極的傅大少爺今天也添了一抹慈愛。
“你是誰,你別碰我!誰是子謙,我是媽咪的大寶貝,我要媽咪,我要媽咪!”
平平從小到大就沒有離開媽咪這麼久,生怕媽咪找不到他,小家夥竟然在病房裏打起滾來。
“我隻要我媽咪,你們都走開!我不要你們。”
平平又是驚恐又是憤怒,看著麵前這麼多陌生的人,一雙大眼睛瞪的滴流圓,下意識舉起雙手放在胸前動作裏滿是防備。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先生很擔心你,你不要這麼和先生大聲吵鬧好不好?”
葉白在一邊輕聲的勸著,不知道大少爺是什麼情況。
看著小家夥那雙手在床上敲的都快踩上鼓點了,他又好氣又好笑。
這分明是在硬‘作’。
“叫心理醫生來看看,安撫好他的情緒。”
傅修辭轉身離開,來到走廊邊深吸一口氣,那個惡毒女人的事情,除了小團子以外也沒人趕在他麵前提起了。
“叫什麼心理醫生,我要見我媽咪!你個壞人,你這是違法監禁。”
平平憤憤不平地開口,家裏安安是個法律方麵的超級愛好者,他耳濡目染也學到些談判的技巧。
“我是個壞人?”傅修辭抬手一把將床邊的花瓶雜碎,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句:“葉白,晚上帶他去見他母親。”
“先生,這不太好吧,少爺年紀小還是別去那種地方。”葉白有些擔憂,試探地開口。
“他要看,就讓他看,備車!”
傅修辭轉身離開,醫院門口司機看著先生神煩的樣子,愣是沒敢開口。
“去陵園!”
“先生,去傅家陵園麼?”司機試探開口確定位置。
“不是!去長宿園。”
傅修辭深吸了一口氣,薑詩曼連死都沒有資格進傅家的陵園,那種女人怎麼配?一生都那麼狠毒,一舉一動都藏著害人的心思,她就算是死也不配進傅家的墓園。
那麼陰險的女人,他給她找個偏遠的墓園已是恩賜。
“先生~不好了先生,這個墳被人挖了!”
葉白大聲呐喊驚呼,傅修辭聞言快步走過去,剛剛答應孩子要帶孩子去見見他的母親這可倒好,墳都被挖了?
瞧著麵前被挖的底朝天的土坑,傅修辭閉口不言,修長的手指負在身後,麵無表情。墨般的冰眸,如冷夜中的寒星。
葉白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先生說得對,可見這個女人有多狠毒,死了別人都不肯放過她!隻是該如何跟小少爺交代?
子謙,您媽咪墳被挖了,見不到了,燒點紙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