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這樣,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奇森先生眉頭緊皺,左肩上的傷口不停地往外流血,眼中滿是傷懷。
那雙淺藍色的眼中滿是傷情,全然不顧身上的痛楚。
男人卻根本不聽奇森的話,起身拿著手中的刀再次向薑詩曼劈去,可是他怎麼是薑詩曼的對手?
薑詩曼回身一個飛踢,就把男人手中的刀踢飛,她雙拳緊握,修長纖細的手指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剛要動手酒杯奇森先生阻攔。
“放了他,別追了,這一切和他沒關係!”
薑詩曼聞言收回手,表情落寞,從始至終如行屍走肉,眸中顯不出任何情緒。
男人見打不過她,轉身跑了。
薑詩曼關上了門,幫奇森先生叫了私人醫生。
“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奇森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靠在牆邊,手中掐著根剛點燃的香煙猛吸。
“我見過很多事情,接受事情的多樣性,也理解這事情有很多並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如意。”
她滿心都是安安,如果不是為了騙過傅修辭,她現在一刻都不想多留。兩性之間的事情,她表示尊重。
“謝謝你,救了我的命。那是我的朋友,因為一些事情,他對我產生了懷疑。”
奇森解釋著,腦海中回想起那個男人離開時決絕的身影。
“想要離開你的人不會聽你的解釋,不想離開你的人,誤會不會讓他離你遠去的。”
薑詩曼無神的說著,身體雖然在這裏,靈魂卻已經飄到了醫院。
五年前所有人都說,是她殺了傅修辭的姐姐,傅家大小姐,可是隻有她自己清楚,她沒殺!
她什麼都沒做!
沒用的,傅修辭認為她殺了,那她就是殺了。
五年前、她跪地乞求,大聲哀嚎,挺著九個月的大肚子拿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給傅修辭解釋人不是她殺的。
可是傅修辭根本就不聽,那男人一腳踢掉刀,命人像條死狗一樣把她拽回房間裏。
五年前他說了,她能活下去,不過是因為肚子裏有他的種。
嗬嗬,真是諷刺!
“謝謝你救了我。”
奇森舒了一口氣,看著醫生給他包紮傷口。
“但我還是提醒你一句,別和傅少作對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奇森看著薑詩曼一副無任何情緒的樣子,輕聲的提醒著。
“夫人,我來接你了,聽說今晚是我們的訂婚宴。”
門外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進屋內,度假村的茅草屋被打開,何少樺從門外走進來,一身白色禮服還帶著領花。
何大少爺確實打扮的鄭重其事,可再低沉的西裝都壓不住他那一身要飄起來的嘚瑟氣息。
“何少爺,果真說到做到。”
薑詩曼站起身來,這一次為了救安安,隻能利用何少樺了。
誰叫他是傅修辭最好的兄弟?
“奇森先生,多謝您的提醒,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讓我白救了你。”
薑詩曼說著,轉身離開房間,鑽進了何少爺的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