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個女人不重要的,怎麼回事?
為什麼當她的名字從別的男人嘴裏說出口,他還是心中這般不悅?
“傅修辭,你別忘了,她薑詩曼身敗名裂,早已從雲端跌入淤泥,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沈斯年冷聲嘲諷,言語中的輕蔑之意極其濃烈,瞧不起傅修辭這副深情模樣,明明薑詩曼混到今天全都是這個混蛋造成的,他還裝什麼?
那可憐的占有欲,就像是蠅蟲一般叫人惡心。
“要不是我,她就死了!”
沈斯年又一聲低吼,將傅修辭從回憶中拉出來。
要不是他,薑詩曼真的就死了!
“詩曼五年前就說過,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愛上你!傅修辭,你七尺男兒讓一個愛你的人傷透了心,受夠了委屈,你有什麼資格再去打擾她?”
沈斯年不敢在傅修辭麵前這樣的,兩個人實力懸殊到傅修辭隻需要勾勾手指,沈家就身敗名裂。
一個醫學世家,不能和傅修辭這種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抗衡。
“當年,她到底生了幾個孩子……”
傅修辭深吸一口氣,語氣忽然輕軟了幾分。
“就一個!”沈斯年瞪了他一眼,一個男人連自己老婆肚子裏懷了幾個孩子都不知道,真是可笑死了。
“沈斯年,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沈家……就大結局了。”
傅修辭轉身離開,麵色如行屍走肉,尋不出一絲情感。
第二天一早,傅修辭便坐在了法院的被告席裏。
對方以婚內出軌為理由,告他賠償五百億!
這五百億的官司,傅修辭是真不能不到,況且他到想看看,到底是誰給薑詩曼仗腰,讓她人在戰亂國還能搞出五百億的官司,真是小孩?
五歲小孩子?能幹出這種事,就離譜!
“傅修辭先生在婚姻內的所作所為,國內鮮少有人不知道的,我方已經掌握了傅修辭先生同薑書涵女士出入酒店的證據,分明是出軌。婚內出軌,賠償我方經濟損失。”
律師率先開口,眼中滿是自豪!
告傅修辭出軌,這不是輕而易舉麼?
全國還有幾個不知道傅修辭因為薑書涵,各種輕視薑詩曼麼?
這要是連這種官司都打不贏,還有什麼顏麵做律師?
“您沒有更確切的證據,就不能證明我方已經婚內出軌。總要有肢體接觸的證據,不然酒店每天出出入入的人數眾多,怎麼能都已出軌一概論之。”
傅修辭的律師團隊,那也不是吃幹飯的。
原告方的律師頓了頓,有道理,若是想證明兩個人出軌,最起碼的總要有點曖昧的聊天記錄,可他卻什麼都沒有。
他停頓了幾秒後,好似在認真聽什麼,而後又滔滔不絕:“傅修辭先生在婚內對夫人不聞不問,卻多次和另一個女人牽扯不斷,傅修辭先生分明就是對婚姻不忠。”
傅修辭眯起眼睛,看得出來這男人在聽耳麥中的話,他墨眉微皺,目光在觀眾席上掃了一眼,還真有一個五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雖然年紀小,但是坐在那裏莫名的氣場淩厲,耳朵上戴著耳麥靠在椅子上還真有些大人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