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了吧你!”
薑詩曼不耐煩,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根銀針,揚手一甩,直接刺進了傅修辭脖頸上的穴位內。
傅修辭動彈不得,卻不慌不忙,嘴角攜著一抹笑意瞧著薑詩曼似泥鰍一樣從他懷裏鑽走。
“你這幾根針還真是挺管用的。”
他開口打趣,仔細回想,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同他動手。
“還行吧,總比傅少那根針管用。”
薑詩曼坐在遠處的位子上,不緊不慢,來而不往非禮也。
嘲諷她的針?那就別怪她不留口德。
“我那根針?”
傅修辭眯起雙眼,呼吸逐漸加粗。
薑詩曼不再回話,低頭擺弄著手機,看著陸敬瑩最近的消息,想著回去要怎麼安慰這個孩子。
她才十九歲,就被拉去軍營成了那些男人泄欲的工具!!!
那群人真該死!
她要把每一個碰過陸敬瑩的人都殺了,尤其是把陸敬瑩送到那種地方的人,她絕對不會放過!
到底是誰幹的!她一定不會放過!
“我哪跟針?”
傅修辭忽然出現在眼前,一句問話,嚇了薑詩曼一跳。
“你怎麼……”
薑詩曼不敢相信,他怎麼解開的?
她已然兩根銀針紮進了他的穴道內,照理說應該動彈不得啊,他怎麼還能走過來?
怎麼做到的?
“我哪根針?”
傅修辭又重複了一句剛才的話。
男人,你說他怎樣都行,你說他是針?
這就有點過分了。
“你怎麼能動?”
薑詩曼點動手機的指尖都頓住了,常人被刺中穴道,完全沒有自己解開的可能性,傅修辭到底怎麼做到的?
“薑小姐屢次汙蔑我,為什麼?”
傅修辭低下身去,薄薄的唇瓣湊上去,眉頭依舊緊皺。
兩個人咫尺之間,越來越近,薑詩曼剛要推開他,手腕卻被死死按在了椅子上。
這狗男人,她還懷著身孕呢!
“傅少爺,請你自重。常言道不看僧麵看佛麵,就算您自己不做人,請看著咱五年前夫妻情分上,收了你的神通吧。”
“那兩個孩子是誰的?”
傅修辭忽然改變話茬,薑詩曼一時還真接不住。
“您老人家還真是八麵玲瓏心,這種事還裝在心裏,大可不必。咱們雖然是法律上的夫妻,但其實早沒了夫妻情誼,你這次能這麼遠來左輪國幫我,我心裏也感激你幾分了。”薑詩曼這幾句搪塞話,再敷衍不過。
兩個人的關係瞬時換了立場,是什麼時候她成了無情無義真名士自風流,他倒成了那個牽三掛四,追問不休的小女人家?
“別自作多情,我去左輪國不過是考察生意,順帶救你。你這條命,還不值我犯險。”
傅修辭冷著臉,轉身做到她身邊,拿起一本書隨便翻閱,卻一行也看不下去。
可雖如此說,就是隨便找個剛入商界的毛小子,他都知道,一個戰亂國有什麼生意可考察?
屍橫遍野,草木皆衰,災民哀嚎,一個個活著都不容易,有什麼生意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