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詩曼眯起眼,瞧著麵前陵園安保。
薑建業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秋風,就連陸家的陵園都拿了去。
好個上門女婿,這軟飯吃的,豈止是一個硬字了得?
“滾滾滾!別在這磨磨唧唧的,不可能放你進去。”
“你跟她廢什麼話呢,鎖門,進來。”
另一個保安站在大鐵門前,不耐煩地開口。
“那裏麵埋的都是薑家人?”薑詩曼眉頭緊皺,忽地瞄到墓碑上的字跡竟然都是薑開頭的,“陸家的先祖呢?”
“長眼睛看好了,這是薑家的陵園,陸家的人早扔出去,你自己去垃圾堆裏翻吧。”
保安手中拎著電棍,指著陵園邊上的垃圾桶,那輕蔑不屑的目光得意的很。
薑詩曼雙目猩紅,瞧著遠處蠅蛆蛄蛹的垃圾桶,蟲鼠環繞,薑建業將陸家的人都丟到了那?
原本陸家的列祖列宗,如今被扔到垃圾桶裏,隔著圍欄看著自己昔日住著的家園被鳩占鵲巢?
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陸家就算是對不起天下人,可哪裏對不起他薑建業。
“你們幹的?”
她聲音低沉,抬眼看著麵前的兩個保安,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鮮血滲出。
惱怒就像是奔騰江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媽的,欺人太甚!
“是不是我們幹的怎麼著啊?你還以為你是以前的陸家的大小姐啊?陸氏董事長,需要我提醒您麼?陸氏快要破產了,這幾天陸氏的股票都要跌停了。陸氏肯定倒閉的,傅修辭也不要你了,你現在啥都不是,裝什麼逼啊!”
保安說話連嘴角都一撇一撇的,從骨子裏瞧不起麵前的人。
就薑詩曼現在的處境,估計還不如他們一個月賺得多。
她都眾叛親離了,怕她個嘚啊?
“就是,還實話告訴你,就是我們兩個幹的,你能怎麼樣?”
兩個保安一唱一和,就是故意的,眉眼中都寫著猖狂。
“趕緊滾啊,別在這浪費我們時間,別說一會我們生氣了給你一電棍。”
“滾滾滾!”
兩個保安說著,竟然還推搡起薑詩曼,絲毫沒有察覺出薑詩曼眼中的殺意。
“薑小姐!”
忽然不遠處跑過來一個人,一身高定西裝,手中帶著塊價值不菲的手表,光是那一身行頭就價格不菲。
“薑小姐您好,我是傅修辭先生新聘用的管家,您叫我小城就好。”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在薑詩曼小姐前,這會兒他身後又跟了幾十個人。
“傅先生已經買下了位於臨城東部的小島命名為曼島,讓我接您過去養胎,全權照顧您的生活起居,您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吩咐我。”他態度依舊,“傅先生正在處理傅老先生的事情,他說等他處理完了,就會過去曼島陪您。”
男人這話音一落,麵前的兩個保安都嚇傻了,手中的電棍啪嗒一下就掉在地上。
什麼情況?傅修辭不是不要她了麼?
可看麵前這些人的穿戴,確實不像是一般人啊。
“大小姐,這些事情都是薑老爺子讓我們做的,跟我們沒關係啊!”
“就是啊大小姐,我們都是被逼的,上有老小有小的,都是為了幾個錢啊。”
兩個保安頓時換了臉色,語氣都變的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