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別胡說八道了。”
有屋內收拾屋子的人,連忙小心翼翼地去輕輕拉了拉男人的衣角。
大家都小心翼翼,惟有這個男人還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
“沒事,真的沒事,傅先生,您隻會賺錢,不會管狗,這種事情就得打。”
男人越發厲害,說著說著,竟然拿起一邊的花瓶竟然還要去砸小狗。
“我的狗,你也敢打?”
傅修辭危險地眯起眼睛,殺意周身纏繞。
“先生您不知道,狗就得打,不是您的狗,是誰的狗都得打,打了才好。打了之後,就更乖了。”
男人看不出眼色,依舊還拿著瓶子朝狗砸了去。
“放肆!”
薑詩曼看著大黃被嚇的直往她懷裏鑽,眼中怒意滔天,胸中快速起伏,一雙手緊握成拳。
若非身子不好,早就親自動手。
傅修辭更是氣笑了,這倒真是有人敢在他房裏砸東西。
“先生,隻您一句話。”
葉白畢恭畢敬,隻等指示。
“他既然會訓狗,就叫他以後都和狗待在一起,我這花瓶瓷器他既然砸了,就叫他來賠。還有,我這條狗的腿,也不能就這樣隨便算了。”
傅修辭輕描淡寫地說著,嘴角勾起那一抹陰鷙的笑,寒的屋內人直打顫。
“先……先生……”
男人慌了神,早沒了剛才神氣的樣子,“先生,這不過是一條狗,一個花瓶,能值幾個錢,您何必咄咄逼人。”
“幾個錢?我們家先生的花瓶,三千萬拍下來的,隻因為當年夫人喜歡,如今你既然覺得沒幾個錢,就慢慢還。”葉白一擺手,叫人來把男人帶走。
男人還在傻著,連求饒都忘了。
薑詩曼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動著大黃的耳朵,整個人倦怠的要緊,這會已經淩晨兩點了。
傅修辭瞧她哈氣不停,使了一個眼色叫眾人下去,獨自坐在一邊陪了她一會,一直等她睡了,才緩緩睡去。
“怎麼說?”
門外,他雙手負在身後,歎息細長。
“我們找了很多大夫,甚至國內外的人都請了,都說治不了夫人的病,想來夫人的病有些難,唉……”
葉白歎了一口氣,垂著頭,全球的名醫生都請了,瞧見薑詩曼的病情都搖頭。
“這五年來,她的病,一直如此?”
傅修辭雙手緊握成拳,走廊內的燈光很暗,暗的人瞧不清他的目光。
“據說是……據說是沈斯年一直在她身邊。”
葉白不敢說出這句話,可是這種事情也不能隱瞞。
“先睡吧。”
傅修辭沒開口,轉身下樓,傅宅客廳的燈,又遲遲不滅,亮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薑詩曼剛剛睜開眼睛,便瞧見一張熟悉的臉。
“沈斯年?”
薑詩曼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頓時皺起眉頭。
她揉揉眼睛,又看了看,仔細一瞧才發現,竟然真的是沈斯年。
“你怎麼來傅宅了?”
傅修辭的性子,竟然會讓他來傅宅?為什麼?
“是出了什麼事情麼?”
“沒有,我來給你看病,檢查身體。”
沈斯年卻嘴角含笑,不緊不慢地拉出薑詩曼的脈搏,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