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一不以為意,“哪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從你的書包裏麵拿出來的,現在它就是證據。”㊣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雖然你對我有意見,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調查了之後再下定論。”楊沁試圖講道理。
然而,胡一一對這件事情的執著程度不亞於放學回家這一項定律,壓根聽不進去任何的勸阻,她就是立馬要道歉。
楊沁也很堅定,不是她做的事情憑什麼要她道歉?
“嗬!我現在也懷疑你是不是誣陷我,中午的時候教導主任已經搜查過我的書包,當時裏麵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我現在懷疑你是故意誣陷我,所以把東西塞進了我的書包。”
“我根本就沒有做過!”胡一一搖頭,“你不要血口噴人。”
“到底誰在血口噴人,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這件事情有問題,但是你就咬著我不放,那我現在就是有理由懷疑你。”比口才楊沁就沒有輸過,而且在這種道德上麵的問題就不能輸。
要是她今天被按下了偷竊的罪名,不管是今後的人生,還是事業都會增添很多麻煩。很多老板看重的就是誠信問題。
“你簡直是胡攪蠻纏,校長,證據都擺在眼前,難道您還不相信我麼?”胡一一激動的質問。
校長對這個問題也表示為難,如果可以,雙方他都是不願意得罪的,期中牽扯了很多的利益。
他示意雙方安靜,“是這樣的,胡一一同學,關於這件事情,我認為楊沁同學說的話需要好好考慮一下,或許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咱們可以慢慢調查。”
“她就是小偷!”胡一一特別篤定的說。
校長搖頭,“如楊沁同學所說,這件東西是她自己從書包裏拿出來的?”
胡一一緊抿嘴唇,她點頭,“是。”
“試想一個人偷了東西,她會自己拿出贓物麼?”校長反問。
胡一一臉色發白,她迫切的想要躲開這個問題,那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不回答,那樣她就可以假裝躲開了。
但校長壓根就不是她能夠應付的,“那我就當你默認了。一個人既然不會拿出自己偷的贓物,那楊沁同學為什麼會選擇拿出來了?”
吸取了上一個教訓的經驗,這一次胡一一沒有選擇不回答,她據理力爭,“或許她就是猜到了這一點,所以準備混淆視聽。”
校長的表情就很複雜,他是真的搞不懂現在的孩子,在正事兒上麵不認真學,在一些亂七八糟的方向上麵比任何人都要精明。
循循善誘的計劃徹底失敗,按照胡一一的固執,校長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她放棄掉偏見。
校長臉色突然嚴肅了不少,他敲了敲桌麵,“我不管你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現在必須負責任的告訴你,楊沁同學不可能會偷你的東西,不管它價值多少。”
試問一個和宴起淮關係特別好的人,還是省城的名譽專家,用的著去偷東西麼?
在校長的心裏,楊沁就是隱藏了身份,所以不能隨便招惹。
他也是看在胡一一的父親給學校捐贈了一筆錢的份上,才好心提醒她,要是換一個人,他壓根就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