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不清楚。”
……
沈棠就在這邊默默聽著,她們聊了一會兒,興許是覺得在這裏談別人的私事不太好,很快就把話題轉移開,不再提及這些。
今兒是聞姐生日,她人緣好,到場的朋友成堆打擠,搞得熱熱鬧鬧的,不過很多人隻過來吃一頓午飯,或者晚上才過來,隻有元若她們才是從早到晚都在。
下午大家湊在一塊兒玩牌打桌球,有的則在另外的房間喝酒唱歌,日租別墅的娛樂配置齊全,棋牌室唱歌房一應俱全。
元若跟聞姐她們一桌打麻將,沈棠就在旁邊坐著看,時不時給元若倒杯水。
有朋友調侃:“小棠真貼心,這下午又是倒水又是拿吃的,都比餘璿還要好了。”
一句話把三個人都帶進去,既誇了沈棠,又暗暗給另外兩個牽線。
周圍人都笑,意味深長地附和,胡亂起哄。
元若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隻摸牌不說話,餘璿沒太大的反應,沈棠麵上不顯,像是什麼話都沒聽到一般。
再打了幾圈牌,沈棠起身,離開前挨到元若耳畔低聲交代:“我出去透透氣,等會兒回來。”
元若轉頭看了下,叮囑:“別走遠,晚點要吃飯了。”
“不會,就在門口。”
牌局繼續。
打完兩圈,左邊的朋友讓位子給餘璿,讓餘璿來玩幾局。
元若今天的手氣很好,贏多輸少,特別是餘璿坐下來以後,自摸一把,胡牌一把。
第三局的時候,她打了一張九筒,沒人要,到聞姐出牌,是二筒。
“胡了。”餘璿終於贏了一把。
聞姐嗔道:“連著輸,錢全讓你倆贏了。”
說著,她瞅了下餘璿的牌,隨即笑意深深,拖長聲音又說:“餘璿你這就是過河拆橋,九筒不要,專胡我的二筒,偏心都偏到胳肢窩裏了,過分了啊——”
周圍的人都跟著笑鬧,心知肚明怎麼回事。
元若沒太在乎,倒是餘璿,洗牌的時候瞧了旁邊好幾次。
牌局快結束,一看牌的朋友忽然問:“哎,元若,沈棠是不是談戀愛了,上回我看到她和一個男孩子逛街,小男生模樣周正,長得也高,真帥。”
元若一頓,仔細回想,卻不記得見過這號人。她搖搖頭,如實說:“不太清楚。”
“跟你住一起呢,都不知道,”對方哂道,“你可算是小棠的姐姐。”
元若真的不知道這些,她以前沒養過孩子,該怎麼教怎麼做都不太會,好在沈棠聽話,稀裏糊塗就這麼過了,至於個人感情方麵,她是一點都不了解,問都沒問過。
沈棠真要是談戀愛了,元若隻能支持,總不能阻止,女孩子二十歲,確實到了可以嚐試愛情的年紀,這是好事。
有人忍不住插嘴誇了沈棠一句,其他朋友跟著誇。成績好,長得美,脾性又溫和,沈棠那樣的女孩子可是很招人喜歡的,在學校肯定有不少同學追。
由於是非工作日,晚上的人比白天更多,但最後留在別墅過夜的不到一半。
即便如此,二樓三樓的房間也不夠分,還得湊合著成堆打擠,一群人鬧到淩晨兩三點才歇息。
餘璿走得早,臨時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告別,連晚飯都沒吃,甚至沒跟元若知會一聲。
元若倒不介意,她倆目前還在接觸階段,沒那層關係。
深夜,她被分到二樓的大房間睡覺,一間房四個上下鋪,八張床那種。這間房裏都是單身人士,小房間單人床讓給那些成雙成對的了,雙人間則給年紀比較小,比如沈棠她們住。
鬧了一天太累,元若躺床上就閉上了眼睛,可或許是認床的緣故,大半個小時都沒能睡著,反而愈發清醒。
她側躺著身子,朝著牆壁。
走神間,一個人抱著被子進門,到床邊站定。
她嚇了一跳,對方卻捂住了她的嘴,先低低說:“是我。”
沈棠。
元若愣住,一時沒反應過來。
沈棠把被子放下,自己鑽進去,都躺著了才說:“我來跟你睡。”
“隔壁房間不有床位麼?”元若問。
“又來了一個人,”沈棠迂回道,“她倆睡一起了。”
元若一聽就懂,糾結了片刻,還是默許。
她倆不是沒睡過一張床,沈棠四五歲就經常往元家跑,晚上賴著不肯走,就留下來跟元若睡一起。
現在的情況跟以前沒差,何況還各自蓋一張被子。元若從來都沒那個歪心思,也對沈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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