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先聊,我們去找雲巧。”
包間內熱鬧,大家都在嘮嗑說笑,不過元若和餘璿的相處還是老樣子。
餘璿溫聲道:“沒提前跟你說就來了,你別介意。”
元若愣了愣,回答:“沒有,不會的。”
餘璿笑笑,把話題轉開。
她們聊了會兒,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
不一會兒日料店的員工送菜進來,所有人紛紛找位置坐下,元若和餘璿也過去。當快走到那邊,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沈棠從外麵進來,眸光微動,突然喊了元若一下,而後走上前,站在元若左手邊。
元若偏頭瞧去,見沈棠形單影隻的,便說道:“坐這兒吧,快坐下了。”
挨著她坐,就在旁邊。
見此,餘璿同沈棠招呼了下,還算親切地說:“小棠,好久不見。”
她倆隻在日租別墅見過一次,平時都沒怎麼接觸過,這次算是第二次見麵。
沈棠的反應平淡,不急不緩地說:“餘小姐,好久不見。”
並不像稱呼何妤她們那樣喊人,生疏而淡漠,麵色沉靜。
聚餐大概個把小時,結束後就去附近的俱樂部。
俱樂部的老板是薑雲的朋友,早就備好了單獨的房間給她們,直接過去就行。這裏位於大廈的最頂層,地段寸土寸金,房間寬大,可以打台球玩牌等等,也可以去陽台上邊喝酒邊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能做的活動挺多。
元若照舊玩牌,和周雲巧她們一桌。
有人把沈棠叫過去,讓一起打台球。
沈棠沒拒絕,玩了兩局過後,不著痕跡地往另一邊瞧了瞧。
餘璿沒有跟其他人一起,而是站在元若那一桌看牌。牌桌上的人時不時會同她說兩句話,偶爾還會把元若帶進去,有意提一嘴。
沈棠垂下視線,不再看那邊。
隻是沒過多久,一塊兒打台球的女人招了招手,熱情地朝那邊問:“餘璿,要不要過來玩幾局?”
餘璿轉頭望過去。
女人又說:“別一晚上都幹站著,來這邊。”
由於不好拒絕,餘璿還是走了過來。女人把球杆遞給她,笑著說:“你先跟小棠玩一會兒,我去給你們拿喝的。”
餘璿嗯聲,接過球杆站在沈棠對麵。
沈棠頭都沒抬一下,也不看對方,彎身,瞄準前方的目標,接著毫不猶豫地擊球。
台球落袋,幹脆利落,未有半點偏差。
餘璿瞧見了,左邊的眉尾稍稍挑起,讚賞地說:“球技不錯,挺厲害。”
沈棠直起身,不鹹不淡地說:“隻是湊巧而已。”
言罷,做了個手勢,示意讓對方來。
餘璿也不客氣,看了看整個桌麵,觀察了會兒,找到合適的位置,同樣一球就進。她比較謙虛,輕聲說:“我技術不怎麼樣,沒你好。”
沈棠不吭聲,瞥了下進球的球袋那邊,半晌才回道:“餘小姐也很厲害,要比一比才知道。”
語氣平緩,像是隨口一說。
餘璿沒聽出個中深意,邊玩球邊主動找話聊。
因著相差十歲,能聊得來的話題就不多,基本都是圍繞著學習和考研打轉。餘璿知道沈棠要考研B大,不免多提了兩句自己的母校,好心地介紹B大的情況,包括一些考研的注意點。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不時再講些別的。
餘璿說:“以後有機會,我可以幫你推薦合適的導師。”
沈棠言謝。
也許是聊天分了心,接下來她倆都沒進球,連著打了兩次。
再次輪到沈棠時,這人低下視線瞧向白球,兀自擦了擦球杆,漫不經意地問:“餘小姐畢業以後去英國工作過幾年,對麼?”
“嗯,”餘璿應道,“在那邊待了四年。”
“我們學校有個老師的經曆跟你有點像,”沈棠說,“先在國內讀書,然後去了英國。不過她是過去留學的,學成歸來進了研究所,之後又轉到我們學校任教。”
這話既迂回又直白,旁人聽不出在說誰,對麵的人卻不自覺就握緊了球杆。
仿佛沒有發現對方的變化,沈棠無動於衷,明知故問:“她姓夏,叫夏聞卿,在我們學校很有名,餘小姐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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