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鳳凰雅居之後,剛進門便聽到嗚嗷嗚嗷的叫聲,我順著聲音過去一看,隻見蕭婉和蕭時靈正興奮地看著一部喪屍片,好像是釜山行。
“嘖嘖,看釜山行呢啊?”我嘖嘖稱奇道。
“是啊。”聞言,蕭婉按下了暫停,笑著說道:“哎,還別說,兩年間真出來不少新的電影,這釜山行拍的還挺刺激的,全都是跑屍。”
“嗯呢這片最近確實挺火的。”我點了點頭,將麵條放在了桌上,笑嗬嗬地道:“喪屍片好啊,適合下飯,兩位女士要不要在閱片之餘來一份熱騰騰的麵條?”
“要!”蕭時靈毫不遲疑地道。
蕭時靈這點好,什麼都不挑食,什麼都吃。
我沒和她們一起吃,因為早就吃飽了,問了一句我不在家期間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狀況,在得到她們否定的回應後,我便放下了心,坐在她們旁邊陪她們看喪屍片,可以說是這幾日難得的溫馨時刻。
釜山行我沒看過,就看過一點解說,所以也看得津津有味,等到片子結束,我又陪著兩女打了會兒遊戲,等到外麵天已經黑了之後,我方才準備出門。
蕭婉知道我在忙處理她的事,也沒有阻攔,提醒了一句注意安全後,便和蕭時靈目送我離開,離開鳳凰雅居後我瞄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三十八分了。
今晚究竟要去哪浪呢?
心裏正想著呢,便是看到秦峰給我發來了語音通話,接通後便聽秦峰道:“老三,你快回來消寢啊,消完了我們哥幾個出去通宵啊?”
“行,馬上到。”我回複道。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瞧瞧,男人之間溝通起來就是這麼簡單暴力且高效,說完事就掛斷電話,哪像和女朋友一打就幾個小時,當初和林曉曉...我真是懶得提了。
掛斷電話之後,我便徑直朝著後門走去。
舍務時不時要查夜不歸寢,如果人不在寢室就會留條,要想不被扣分必須趕在十點半封寢之前,由本人拿著校園卡或學生證,親自去舍務辦公室消寢。
對此我也見慣不怪了。
回到寢室之後,剛一進門,三個兒子就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崔一航直接豎起了大拇指,誇我牛逼,興衝衝地問:“澤哥,你今天真是秀到我了,實在太秀了。”
王子辰道:“我王子辰願稱你為最強!”
秦峰也是笑嗬嗬地道:“你都不知道,老喬當時臉色臭的就跟吃了屎一樣,在操場呆了沒多會兒就走了,我們也提前放了不少,不然今天得幹到十點去。”
“沒辦法,那個老狗說話不算話,我慣不了他這臭毛病。”我無奈地道:“我本想好好和他通過正常的方式解決問題,但奈何他給臉不要臉啊。”
“你說得對,我也早就看不慣他了。”王子辰先是點了點頭,旋即皺眉道:“不過你這樣做的話,喬羅那個老王八會不會給你穿小鞋啊,那家夥可小心眼得很。”
聞言,我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我不評優,不評獎,不是班幹,也對學生會的職務不感興趣,罵了就罵了吧,有本事就衝我來,我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臥槽,澤哥6啊。”崔一航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
“其實老三說的沒錯,如果什麼都不要的話,導員也拿你沒辦法。”秦峰點頭道。
“不說這些了,我先去消寢了,等我兄弟們,一會四排吃雞。”我笑著擺了擺手,隨後拿著校園卡和消寢條就往樓下走。
到了舍務辦公室後,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生,對我說道:“同學,你是哪個寢室幾號床的,出示一下你的校園卡和消寢條。”
“8b409四號床。”我回了一句,將東西遞給了眼睛男,這都是正常流程,但沒想到的是在看完了校園卡後,那眼鏡男又來了一句:“同學,背一下卡號。”
我一臉問號,詫異地道:“背卡號幹什麼?”
“確定是不是你本人。”眼鏡男理直氣壯地道。
“...”聞言,我一臉古怪地看著眼睛,半晌後我把臉湊到他跟前,問道:“兄弟,你看看這校園卡頭像上的這個帥逼,長得像不像我本人?”
“呃。”眼鏡男略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義正言辭地道:“同學,請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我不想配合你的工作,除非你把你的舍務證,校園卡和學生證同時出示一下,不然我覺得你是假的舍務。”我聳了聳肩道。
這下眼鏡男懵了,在愣了一會後,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他倒是有舍務證,就在脖子上掛著呢,可校園卡和學生證他沒事帶著幹啥?
沒有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覺得自己受到了自己,是我在羞辱他,當下便是不悅地道:“這位同學,你是在質疑學生幹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