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情敵見麵(1 / 3)

權戎來的時候以為隻有自己,沒有預料到鬱暘這裏還有其他人。

站在門口,看到屋裏除開鬱暘之外的另外兩個人,雖然都是第一次見,可幾個人視線一交彙,就立刻明白對方的大概身份。

鬱暘的追求者之一。

權戎沾了毒,他以為靠那種東西就可以緩解心底對鬱暘的求而不得,然而哪怕染上了毒癮,對鬱暘的那種癮,甚至比毒癮還要深。

權戎知道自己是真的栽了,沒得到人,反而還讓自己碰了毒。

知道鬱暘今天生日,也了解到鬱暘以前都不過生日,所以想借著這個接回來鬱暘麵前,想要接觸鬱暘,多和鬱暘待一會。

但還有其他人。

不算是太驚訝,想一想他都被鬱暘引誘得這樣深,會有其他人也想抓住這個機會,就不是那麼難理解。

鬱暘坐在沙發上,朝門口看過來,在看到權戎和當初幾乎判若兩人的模樣時,頓時皺了皺眉頭。

雖然沒接觸過毒品那類東西,可知識了解還是有的。

看到這個瘦了很多,整個人透著股隨時要倒下的樣子,鬱暘就知道權戎可能做了什麼。

是因為他嗎?

當權戎的視線看過來時,鬱暘瞬間有了這個猜測。

那雙凹陷的眼睛沒有當初那樣銳利和透亮了,鬱暘在裏麵看到了一種可憐的氣息。

隻是這個人雖然可憐,鬱暘卻不怎麼同情。

這個人骨子裏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要不是之前他有準備,他已經讓這個人的某個計劃得逞了。

而且對方現在去做了什麼,傷害自己的事,那也是對方的選擇,與他無關。

鬱暘不會有任何的自責。

權戎走進屋裏,看到鬱暘一臉平淡地注視著他,仿佛他隻是個和他一樣的陌生人,那瞬間權戎心口狠狠一疼。

他想到底是哪裏錯了?

是那次錯了,不是說他不該那麼做,而是說他的準備工作做得不夠。

他並不後悔對黃源的設計,然後用此來威脅鬱暘。

他就是想要占有這個人,讓這個人成為他的。

哪怕是現在,他也是這種想法。

他從來不後悔做過的事。

又來了一個人,現在是三個了,不知道後麵還會不會再來人,鬱暘這個房子雖然不大,但再來幾個還是站的下。

“權戎,請坐,大家先別急,我想也許還會有人來。”相比另外三人陰鬱的表情,鬱暘顯得輕鬆多了。

至於他的追求們多了後,會不會都聯合起來對付他,這一點鬱暘不擔心。

要聯合這些人早聯合起來,不會等到今天。

何況鬱暘清楚一個事,作為雄性生物,骨子裏都具有獨占欲。這些人都想獨占自己,而不是想和別人分享他。

都來,隨便來多少,反正這個生日他不期待,但若是有人要在他麵前演好戲,逗他一樂,那他還是歡迎的。

“你們要喝水嗎?”好歹是房子的主人,自己坐著,不招呼演員們,好像說不過去,鬱暘問這些人喝不喝水。

“不用了。”蕭燃搖頭,聲音和臉色都同樣的嚴肅。

鬱暘突然一笑,用隨意的語氣說:“我想起來好像我這裏沒有多餘的杯子。”

他就買了自己的水杯,因為就自己一個人住,所以沒買第二個。

這些人想喝水他也沒法。

嚴嵩嘴角微動,沒吱聲。

找了個位置坐下的權戎視線盯了鬱暘一會,然後往關上的門口看,他隱約好像聽到門外有腳步聲。

然後還真的有人敲門了。

和之前一樣,鬱暘坐著不動。

另外三個人這時候也不動,誰都不起身去開門。

三人都有預感,來的人和他們一樣。

鬱暘嗬地輕笑一聲,沒人去開,那算了,他自己去。

起身走到門口,鬱暘伸手拉開門,熟悉的麵孔,在看到屋裏其餘幾人時,露出熟悉的驚訝暗沉表情。

“也是來給我過生日的?”鬱暘問秦天浩。

秦天浩盯著鬱暘染盡了微笑的眼,有那麼一瞬他想轉身離開。

但離開後這幾個人就會和鬱暘一起,他抿著嘴唇,嗯了一聲。

“那先坐,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鬱暘側過身,示意秦天浩先到屋裏坐。

秦天浩走進屋裏,先到的三人都看著他,但注目沒多久,幾人視線移到鬱暘那裏。

鬱暘沒有關門,就讓門開著,免得一會有人來還得開。

他往陽台外走,站在陽台上,今天倒是個好天氣,陽光明媚,萬裏無雲。

客廳裏四個人各自坐著,誰都沒說話,每個人周圍氣壓都很低,導致屋裏的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了似的。

轉過身往客廳裏看,鬱暘嘴角的笑深了點。

他想自己的魅力還真的是無限大,吸引來這些在其他人眼裏算是優異的雄性們。

要是有人知道自己這種體製,他想自己怕是能夠上新聞。

房門開著,十多分鍾過去,鬱暘看了看手機,快要到飯點了,再等幾分鍾,要是沒人來就出門吃飯。

快到整點的時候門外腳步聲靠近,來的人讓鬱暘有點疑惑,如果是另外一個人的話,鬱暘覺得好理解些,這個人,怎麼是他的了?

難道說這人也和他堂哥一樣,對他有興趣了?

章重手裏提著一個小蛋糕,專門到蛋糕店定做的,他其實不知道今天鬱暘生日,但他堂哥知道,堂哥給他打來電話,讓他幫忙過來送個蛋糕。

章重在電話裏問堂哥:“你怎麼不過來?是你要追求的人,讓我去,到時候別誤會我要追。”

“我有點事要處理,這些天都沒什麼空。”那邊的章北淮說。

“好吧,那我送了蛋糕就離開,不會多待。”章重說。

章北淮突然消失了兩天,前後就兩天時間,並不多,兩天後突然又出現了,但章重並沒見到人,隻接到對方的電話,警局那邊也消了案,章重想肯定是他哥的意思,他要自己處理那些人。

就是電話裏麵章北淮聲音變得有點奇怪,章重以為對方是生病了,章北淮也確實順著說他得了點小感冒。

實際卻完全不是,不是小感冒,而是章北淮身體產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兩隻手,在尾指後麵又長出了一根手指頭來,他拿出刀將右手多出來的手指給切掉,劇痛襲來,鮮血流淌,可很快,就在章北淮的矚目下,那根切掉的第六指又重新長了出來。

甚至切口也緩慢愈合,看著重新出現的第六指,章北淮眼瞳驟縮。

光頭那一群人被章北淮給擊倒關了起來,他將他們每個人的手都給擰斷了,身體深處那種可怕的暴戾慾望,讓章北淮甚至想當場就把所有人給殺了。

但他知道不能殺這些人,他身體突然來的變異,他得弄清楚。

他得查清楚那個注射到體內的藥劑是什麼。

讓他短短兩天時間就變得不像個正常人。

章北淮讓人拿了手套過來,那之後在外麵都會戴上手套,把六指給遮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