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綏天亮前走了,謝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將白迎枝的存在告訴了蕭綏,蕭綏讓他按兵不動,他自會派人盯著白迎枝。
俞忠平一直在屋外等著,聽見裏麵動靜進來,見謝瑉火急火燎地穿衣服,神色間隱隱懊喪,忙道:“這麼急幹什麼?”
“我怎麼睡到這個時辰。”他今日還要規劃青樓事宜。
謝瑉一心二用看向他,“那三夥人到底是誰?”
俞忠平替他整理著衣服,低聲問:“王爺未全告知你?”
他還奇怪,明明昨夜王爺幸了謝瑉,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可今晨王爺臨走前,卻仔仔細細同他說了,要他等謝瑉醒了轉告謝瑉。
謝瑉臉色微妙:“事情複雜,時間緊迫,來不及說。”
“時間緊什麼緊——”俞忠平從後替他披著外袍,看到他肩上淡淡的吻痕,聲音哽在了喉嚨裏。
王爺絕不是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人,向來分得清主次,可昨夜卻縱欲生歡,將正經事暫時擱置到了一邊。
這麼多年都沒有過的事。
俞忠平咳了一聲掩飾,說回正事:“一夥是趙家,一夥是恪安公主。”
謝瑉一怔,他倒是漏了這個人,難怪死士如此忠誠。
“就因我和楚王不清不楚,她就要殺了我?王爺又不是她的人。”
恪安在外風評極好。
俞忠平小聲道:“恪安私下虐殺婢女,眼裏最容不得沙子。”
謝瑉不關心皇家秘辛,問:“這兩夥是半路截殺我的,還是蹲守在王府門口的?”
“半路截殺。”
“那他們還不夠聰明,”謝瑉哂了一下,“最後一夥呢?”WwWx520xs.com
“並未查出。”
謝瑉轉頭掃了俞忠平一眼,眼中意味不明,俞忠平一臉茫然:“怎麼了?”
謝瑉淡定收回視線:“沒什麼。”
昨晚應著他說會告訴他想知道的,八成還有事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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