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女士洗手間。
清一色的暗黑大理石對花平鋪上牆,落地鏡錯落無序,四處可見的氛圍燈帶將欲望融進了耐人尋味的夜。㊣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女人被按在牆上,衣著完整,隻黑裙掀起露出嫩白惹眼的雪色,散滿淩亂的指痕,靡麗泛紅。
他控製不了輕重,弄痛她了,她便反身一口咬在男人頸項間,很不客氣。
總是這樣。
他讓她痛一分,她就回刺他幾寸,或者反之。
周而複始,誰都沒拘著,更不打算輕鬆放過。
鄭瞿徽也是個能忍的:“玩夠了麼?”
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下顎角咬牙微顫,分分鍾暴斃。
都這樣了他依舊可以慢條斯理的含著她的耳垂不急不躁地反問。
很淡定,一點不慌。
這份威脅落到某人耳中實在虛弱,她就沒聽進去,充耳不聞。
她瘋起來也是沒個消停。
鄭瞿徽懲罰似的彈弄著,趁她腿軟之際朝前邁了一步。
真是要命,蔣楚倒抽了口冷氣,還沒緩過來又被灼熱感燒得失魂,整個人搖搖欲墜來回打顫,她難受地扒拉著牆壁,沒什麼著力點又去抓他的胳膊,指甲不客氣地掐進結實的肌肉裏,反正他也不會痛,她掐得更帶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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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裏熱火朝天地打炮,外間廳裏地門忽然開了,電子歡迎鈕還沒安裝,不速之客進得悄無聲息。
褪了色的假耐克踩在舊地板上,裏外轉了圈,空無一人。
他不死心,又往裏繞了繞,少了背景音樂的酒吧裏安靜出奇,隻有過道盡頭傳來耐人探究的聲響。
很微弱,卻足以引他遐想非非。
聲音的來源是女廁所。
蠟黃的臉上掛起了猥瑣的笑,那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擋不住心底的好奇和蠢笨,伸手按下了門把。
門推出一道縫,撞擊聲清晰了許多。
目光順著縫隙望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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