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煊不理會流火的一驚一乍,甚是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他扶著冷凝玉在一旁坐下,另一著手扶著自己的腰椎骨,緩緩地彎下身,有些笨拙地往下一坐,看起來動作還是很不連貫,有些僵硬。
但是相比較坐在輪椅中,他已經能站起來了。
流火和朔風跪在原地,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方才他們誤會王妃私藏男人……王爺現在不會扒了他們皮算是心情好的了。
二人偷偷從桌縫偷看墨子煊的雙腿,驚奇的發現,墨子煊的雙腿能紮實有力的垂直於地麵上。
難道,這王妃真的這麼有本事,竟能治好王爺的殘廢?
流火和朔風看向冷凝玉的眼神裏多了一分婉轉的感激。
似乎眼前的冷凝玉,也不是這麼沒用和討厭了。
"你們還待在這裏做什麼?"
墨子煊十分嫌棄的看著他們。
流火連忙說道:"王爺,榮貴人平安無事。"
"知道了。"
墨子煊對於這個稟報隻是有些驚異的眨了一下眼睛,隨後他擺擺手讓流火朔風下去了。
二人嗖的一下便沒影了。
走出去後,流火拍了拍胸口:"王爺貌似心情不錯,不然我就死定了。"
朔風比較淡定的說道:"我們這個王妃,說不定能幫助王爺越走越遠……"
他朦朧的看向皇宮的位置,眼睛裏有些許希冀。
走在他身後的流火有些不明白的撓撓頭,他快步走上前勾住朔風的肩膀:"等等我兄弟,你這是何意?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以前可是說這嵐國公主是活顏禍水……
流火的後半句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朔風一手捂住嘴巴,拖走了……
屋內。
冷凝玉正彎著腰拿著銀針在墨子煊的腿上做著針灸。
她的手腕經過今日的推拿已經逐漸好轉,隻不過還不能拿過重的東西。
墨子煊的眼神在冷凝玉的身上流轉著。
自冷凝玉到昱國起,時間過得很快,一晃都快過去大半年了。
看著她從悲傷中沉淪,到看破,到成長,到變得心狠,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冷凝玉感受到來自上方炙熱的視線,她抬起了頭,撞向了墨子煊柔情似水的眸子。
她臉色微紅的垂眸,將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銀針之上。
隻要墨子煊的腿快點好起來,她離計劃便會更進一步。
隻不過,冥冥之中,好像有些東西在發生著不一樣的變化。
"凝兒,今夜,我帶你去個地方。"
墨子煊神秘的樣子,讓冷凝玉很是好奇。
她嘟著嘴歪著頭看著他,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他伸手彈了下冷凝玉的小腦瓜,賣關子的說道:"到晚上,你便知曉了。"
整整一個下午,冷凝玉都帶著好奇的心思守在墨子煊的書房內。
她時刻檢查著墨子煊腿上的毒素,和身體機能的恢複情況。
過了許久,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隻留下墨子煊一個人坐在書桌前看著書籍。
墨子煊抬頭看了眼外麵漸黑的天空。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伸出手在大腿上掐了兩下,那清晰的疼痛感,讓他心中不甚歡喜。
他伸手撫向冷凝玉額前的碎發,一雙溫厚的大手在她的臉頰處流連忘返。
這柔嫩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原來,女孩子家的皮膚這麼細嫩……
感受到臉上的溫度,冷凝玉睜開了眼睛,墨子煊連忙將手移開,手忙腳亂的將書本拿了起來,眼睛定格在書頁上,餘光瞥向冷凝玉。
現在的冷凝玉睡覺十分的警惕,有些許的異樣都會條件反射性睜開眼睛。喵喵尒説
也許是被害的次數太多,讓她多有顧忌。
她疑惑的看向墨子煊,小眼睛都快貼到他的書本上去了。
墨子煊裝作鎮定的看向她:"醒了?"
冷凝玉點頭,眼眸微眯,盯著墨子煊的書本,這男人書本,是不是拿反了?
她一度懷疑自己倒立了,才會看見墨子煊手裏拿反的書,墨子煊卻是方方正正的坐在自己麵前的。
注意到她的視線,墨子煊看向自己手中書籍之時,臉色一變……
我擦,他居然把書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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