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
"疼!"
煊王府密室中,傳來了墨子煊的叫喊聲,他滿頭大汗的抓著冷凝玉的小手,想讓她下手輕一點。
冷凝玉瞪了他一眼,纖細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一個大男人,這麼怕疼,真是不害臊!
然而墨子煊疼的眼淚水都要出來了,他委屈的盯著冷凝玉:"夫人下手輕點,為夫太疼了。"
他不是真的疼,是喜出望外的疼!
五年了,他的腿終於有了痛覺,這種痛,痛在腿上,喜在心裏。
在冷凝玉的麵前,他不願意掩藏自己內心的真實情感。
他以往的疼痛都是忍在心裏,因為他作為王爺,一軍統帥,是不能再外人麵前展露自己虛弱的一麵。
但是對於冷凝玉,他所有的柔弱委屈和痛苦,他都不用掩飾。
如此無恥的墨子煊,讓冷凝玉實在是全身起雞皮疙瘩。
她的手已經恢複到可以拿針的力道,今日銀針才輕輕紮到墨子煊的大腿外皮上,他便喊疼!
這男人,是不是被自己慣壞了?
她噘著嘴,將銀針的半截紮了進去,手法凶悍,十分的不溫柔。
"啊!謀殺親夫啊!"
墨子煊疼的眼淚水都擠了出來,在密室裏怨天尤人淒慘的叫著。
他的叫聲,外麵的影衛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麵不改色的盯梢著,但是心裏已經炸開了鍋。
天呐,裏麵這個無恥的大狼狗,真的是他們王爺嗎?
冷凝玉無視他的喊叫,快速的將數十根銀針插在他的腿部穴位上。
做完一切後,她麻利的站起身,十分滿意的看著這條被她紮成刺蝟的大腿。
墨子煊的臉,已經疼得抽筋了,像是一顆老鹹菜幹一樣,痛苦地看著偷笑的冷凝玉。
他無力的靠在輪椅中,用一種"你完了"的眼神看著冷凝玉。
等他以後能站起來,這小丫頭片子就完蛋了!
冷凝玉挑釁的吐了吐舌頭,像是在說"你來呀!"
氣得墨子煊一張老鹹菜的臉上,眉頭都擠成了川字。
她高興的一蹦一跳的走到木桶旁,往裏麵加著"作料",就像是個嗷嗷待哺的小羔羊。
這一桶黑乎乎的水裏,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草藥。
墨子煊的眼睛順著她的方向平移了過去,這丫頭笑成這樣,怎麼像是要把他燉了的樣子?
那桶裏不時地冒著熱氣,看著著實像個大鍋。
一炷香後。
冷凝玉拔去了墨子煊身上的銀針。
每拔一針,他便覺得身上一陣舒緩,等銀針全部拔出後,他頓時覺得自己神清氣爽。
被放在桌子上的銀針,底部已經不發黑了,說明毒素已經全部被清除了出去。
冷凝玉邪魅一笑,眼神對著墨子煊往桶裏一瞟。
意思是讓他自己站起來滾進去。
但是墨子煊顯然一副不聽話的樣子,更是將手伸了出來,要冷凝玉扶著他進去。
冷凝玉嘴角微勾,五根銀針從她的指縫間露出,她一副陰險的笑容看著墨子煊。
他不聽話可以,那就再紮幾針!
"嗬嗬,我,我自己去就行。"
墨子煊背後冷汗直冒,手心裏捏了一把汗。
若是明槍暗箭他自然是不怕的,可是每次這看似細弱的銀針,紮進自己的皮膚後,他便覺得被萬箭穿心一般的疼,太痛苦了!
麵前的這位自己的王妃,真可怕!
他扶著桌子,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撐了起來,兩條腿站立了起來,但是由於長年坐著,他的腿部沒有力氣,隻能彎曲成O型腿,腳掌成外八字,一步一步的挪動過去。
他瞥了一眼冷凝玉,眨著自己俊朗清澈的雙眸,尋求幫助。
但是冷凝玉就像沒看見似的,路過他身邊,還對他嬉皮笑臉的嘿嘿一笑。喵喵尒説
她站在水桶前,手指輕扣木桶,一臉不耐煩的看著他,眼神裏還有些假意的嫌棄。
她也不是故意不扶他,腿腳的定力還需要靠他自己才能快速恢複。
不過他目前的恢複速度,冷凝玉還是很欣慰的。
墨子煊一臉怨氣的摸到水通邊,一臉陰沉的自己爬了進去。
就在他落入水中後,他順手將冷凝玉也一把扯了下來。
還在沾沾自喜自己醫術的冷凝玉,一臉懵逼的定格在了空氣中,隨後一陣水花漫天炸開後,她茫然的立在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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