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玉嫌棄的斜眼瞪了墨子煊一眼,一個大男人,怎麼變得這麼嬌弱了?
她走過去一把就掀開了墨子煊的被子,下手一點也不輕,直接扯開了他的衣服。
她拿出藥粉"啪嗒"一聲,就甩在了墨子煊的背上。
墨子煊低吟一聲,火辣辣的痛感鑽心一般的湧入身體內,他身子一顫,淒苦的喊道:"謀殺親夫啊……"
冷凝玉不管他的哀嚎,動作麻利的將他背後的膿流刮了下來,將早就準備好的解毒藥水撒在了墨子煊的背上。
那後背就像被開水燙開了一樣,膿流迅速消失,那兩塊腐肉的地方在快速的融合。
她利用血鈴草讓墨子煊的背在短時間內可以裂開,但此藥毒性很強,腐蝕性更是強烈,若非墨子煊內力深厚恐怕真的撐不住。
為了掩蓋墨霖辰的疑心,瞞天過海,昨夜裏,冷凝玉將毒水擦在了墨子煊的身上,那皮開肉綻的痛感撕心裂肺。
墨子煊整個身體都變得通紅,全身筋脈都爆了出來,眼淚水都止不住的流下來。
方才他虛弱的樣子有幾分是真的,疼的體虛!
血鈴草與血棘草生的相似,那老太醫八成以為墨子煊是中了血棘草的毒,命不久矣了。
冷凝玉知道他痛苦,將麻醉藥粉打了兩遍,血鈴草的痛,勝過蝕骨削肉。
在墨子煊看不見的背後,冷凝玉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心疼。
他的背後,有著無數道傷疤,那都是長年征戰的傷痕,現在又多添了兩道傷口。
她的小手輕輕的撫上墨子煊的後背,眼泛星光。
墨子煊雙手死死的扣著自己掌心的肉,他頭上的汗水都掉落在了床上。
感受到背上冰涼的小手在輕輕的摩擦著,他問道:"我後背這麼醜,可是把你嚇哭了?"
本就對自己顏值已經不自信的墨子煊,這下心裏更擔心冷凝玉會不會離開自己了。
冷凝玉深吸一口氣,拿起紗布給他包紮,收起了自己擔憂的眼神。
此時的老太醫正要走出王府大門,十九早早的就等在了門口,一把攔下了太醫。
她滿臉笑意的說道:"太醫,且慢。"
老太醫麵色一顫,試探的問道:"你有何事?"
十九恭敬地向他俯首作揖:"還請太醫稍等片刻,待王妃照顧完王爺,王妃需太醫一同進宮。"
進宮?
太醫詫異,這煊王妃進宮做什麼?
煊王都快沒命了,她不好好照顧著,還有心思進宮?
他的眸子裏多了幾分對冷凝玉的不屑嘲諷:"王妃娘娘進宮莫不是要去見陛下?"
早就聽說煊王妃生的貌美,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莫不是怕煊王快死了,給自己找後退?嗬,女子果然都是膚淺!
十九見他眼神裏的輕蔑,直起了腰杆子,冷笑一聲:"自然是,清君側,除佞臣!"
"什麼?"
太醫一張老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他是不是聽錯了,一個小女子要去除奸臣?喵喵尒説
嗬嗬,別搞笑了!
"還請太醫,一定要將王爺的情況如實稟報給陛下,多謝!"
十九十分禮貌的再次拱手行禮,不論眼前的老頭有多看不起人,她也要沉住氣,為了王妃不能與人動幹戈。
太醫一愣,原來需他進宮是為了作證,這煊王妃真有此等能耐?
他好奇的問道:"王妃可是有證據,知道誰是幕後指使之人了?"
不然,就憑她一個啞巴,能做什麼?
十九笑而不語,她恭敬地行禮:"請太醫多等待片刻!"
王妃的婢女如此的有禮節,老太醫眼裏那譏嘲之意少了幾分。
他有些歉意的說道:"好,老臣便在此等王妃,若王妃能為王爺討個公道,老臣自然願意相助,方才是老臣言語多衝,請姑娘見諒。"
如今的煊王對陛下造不成威脅,加上煊王妃若真能將朝中逆臣扳倒,倒也是為陛下做了一件好事,他隻是出個力,倒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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