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棠身著明黃色的太子裝,黑金色的腰帶將他纖細有力的腰杆勾勒了出來,這副威嚴的打扮讓他看上去十分的挺拔霸氣。
俊朗的眉眼之處,盡是擔憂。
他在殿內看到影衛在外麵徘徊的蹤跡,便猜想是冷凝玉出事了,馬不停蹄的趕了出來。
看到這副俊朗的打扮,楚懷鷺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她舔了舔嘴角,這麼優秀的男人,就該是她的!
段北棠直接略過她,準備闖進去。
但是她一把將他攔住,說道:"北棠哥哥,太後剛回宮就要休息,你不要去打擾她。"
被攔住的段北棠,心中惱火不已,他一把推開楚懷鷺,徑直打開門闖了進去。
"阿凝!"
他焦急的呼喊著,一直衝到內室,才看到太後和冷凝玉正一邊吃著糕點一邊笑著,像是久別重逢的婆孫兩。
他愣在了原地,身後緊追進來的楚懷鷺看到這場景,驚得眼珠子差點奪眶而出!
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太後和這賤人有說有笑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看到段北棠,太後斂住臉上的笑意,她說道:"冒冒失失的做什麼?"
冷凝玉順著目光看了過去,段北棠的胸口微微起伏,看到冷凝玉安然無恙後才鬆了口氣。
她眸光一閃,將視線移了開。
"皇祖母。"
段北棠走過去拱手行禮。
看著他身上穿的朝服,太後有些看不慣的說道:"今日狩獵朝會,你不在那好好陪著你父皇,來哀家這裏做什麼?"
"回皇祖母,孫兒是來接孫兒的太子妃的。"
麵對楚懷鷺的數次幹擾,段北棠直截了當的在眾人的麵前說了出來,這自然也是他內心的真正想法。
他心裏的太子妃,永遠隻有冷凝玉一人。
此話一出,震驚了所有人。
不過倒是太後的眸子裏露出了一絲欣喜,太子妃好啊!
冷凝玉若是能以太子妃的身份留在靖國,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冷凝玉一聽此話,臉色大變,麵色有些斥責的看向了段北棠,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自作主張?!
楚懷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眼眶濕潤。
她努力了這麼多年都得不到的位置,為什麼這賤人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她不甘心!
她衝到太後的身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太後,您說要為懷鷺做主的,您怎麼能被這狐媚子攝魂了呢?!"
"放肆!"
金嬤嬤厲聲說道:"你怎能如此詆毀太後!"
"懷鷺沒有!"
楚懷鷺不甘心的流著淚水,她怨恨的看向了冷凝玉。
"這太子妃的位置,懷鷺不服!"
"與你何幹?"
段北棠冷笑一聲,狠厲的眸色一閃而過:"就算這世上的女子都死絕了,本王也不會讓你染指太子妃之位分毫!"
轟隆隆……
如此絕情的話語,就像一道驚雷,重重的電擊在了楚懷鷺的頭上,五雷轟頂一般將她的腦子炸了個稀碎。
這般狠絕的段北棠,是冷凝玉從未見過的……
從初遇的那一刻,他就像個溫柔的大哥哥一直嗬護著她,可是現在的眼神,竟讓冷凝玉覺得有些可怕,這狠厲的眸色,似乎讓她想起了另一個可怕的人。
她搖了搖頭,捂住自己的心口,讓自己不要瞎想,這怎麼可能呢?
段北棠,是不會傷害她的。
他走到冷凝玉的身旁,牽起她的小手,對著太後說道:"皇祖母,孫兒先告退了。"
隨後,便拉著冷凝玉離開了。
與其將她留在這危險的後宮,還不如將她放在自己的身邊。
據玉婌所言,今日的狩獵大會墨子煊並不會來,墨子煊一個人去鏡湖打探冷凝玉的消息了。
隻要讓冷凝玉帶上麵紗,便不會被認出來了。
等他們離開了房間,楚懷鷺搖著頭,嘴裏說著不可能。
她哭泣著跪了下來,爬到了太後的身邊說道:"太後,北棠哥哥怎麼會如此草率,那女子是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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