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天轉過了身,他眼神幽深的看向了兩個皇弟。
這兩人正是從狩獵途中回來的君臨洲和君臨燁。
君臨燁扇著手中的折扇,好奇的盯著君臨天,他可是最不願意回來的。
好不容易有個樂子,卻突然被強製叫了回來,他心裏別提多難受了,靖國的付玉山那可是一處仙境,這下可是什麼也撈不著了。
君臨洲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他們與君臨天的兄弟情,在君臨天上位時,就已經慢慢的減弱了。
為了穩固帝位,君臨天將他們的摯友流放的流放,滅口的滅口,這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們兄弟兩早就不過問這些瑣事,這次急詔究竟是出什麼大事了?
君臨天嚴肅的說道:"有個人,不知你們還認識否?"
他的眼神瞟向了後處,一個身影從後麵走來,穿著黑色鬥篷,身材魁梧,走起路來鏗鏘有力,看著是個武功極高之人。
兩兄弟麵麵相覷,好奇的盯著走來的人。
黑衣人走到他們麵前,伸手將鬥篷放了下來,露出來的臉,滄桑不已,眼中滿是怨氣和仇恨。
"王霆飛!"
君臨燁猛地收起手裏的扇子,他向後退了一步,擋在了君臨天的身前。
他一眼就認出了此人,亂世之初,他與君臨天共同禦敵,對陣的便是王霆飛這老狐狸,這可是昱國的老將軍,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君臨洲的手握向了自己腰間的配件,做防禦狀態。
這王霆飛雖是昱國的後起之將,但是與他們都是交過手的。
"老賊,你怎麼會在此處?!"
王霆飛哼了一聲,霸氣的站在那裏指著他們,看向了君臨天:"嵐國的王爺,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客人?"
君臨燁斜眼一笑:"你這老匹夫,潛入我嵐國有何目的?"
"王爺莫要著急啊,怎麼不聽聽你們的陛下怎麼說?"
王霆飛悠閑的坐了下來,伸手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這般狂妄的樣子,讓兩人十分的惱火,太囂張了!
君臨燁看向了君臨天,問道:"皇兄,這是怎麼回事啊?"
反倒是君臨洲,稍許穩重了些,並沒有大驚小怪,那雙陰冷的眸子上下的掃了王霆飛兩眼,看來這老匹夫是和皇兄有了合作了!
君臨天說道:"王將軍此來,是來棄暗投明的,他救回了清兒,更是知曉昱國的布防圖,我們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攻下昱國了。"
他眼中的貪婪和欲念展現無遺。
"皇兄這是何意?"
君臨洲似乎聽懂了一些,救回清兒,那一定是清兒在昱國發生了何事,定是與那煊王妃有關,難道……這老匹夫是逃出來的?
他眸子深沉的盯著王霆飛,這種一眼看穿人的冷酷樣子,讓王霆飛有些不寒而栗。
這君臨洲看上去寡言少語,可感覺上卻比這君臨天更有帝王的風範,那股子裏的冷酷傲氣都是君臨天比不上的,那眼神就像洞悉一切一樣,讓人猜不透看不透。
沒看出端倪的君臨燁一臉擔憂的問道:"清兒?清兒怎麼了?"
他們幾個皇子中,當年也就老九最憨厚,也最古靈精怪,對於很多事情都是愛聞不禮,對朝堂的事情更是不在意。
君臨天說道:"清兒被那女人算計,現在那女人才是真正的煊王妃,寡人怎麼也想不到,這女子手段這麼高明,竟能瞞天過海,差點害死了寡人最親的妹妹!"
他憤恨的甩袖,想到冷凝玉,他便後悔,當初就應該將那女人殺了!喵喵尒説
"那煊王妃?"
君臨燁的眼眸轉動了幾下,那刷個桃花眼中滿是詫異之色。
"那性子懦弱的小啞巴?"
看他一臉不信任的笑意,王霆飛生氣的冷哼:"無知小兒!這世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老夫來日定要手刃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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