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是老板,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已經被我們辭退了。”
“什麼,好,我知道了。”
經理一臉頹廢,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完了,被酒店辭退後,他想要去別的地方工作也不會有人要。喵喵尒説
他一臉慘然,自己要是不惹陸辰,可能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吧,但現在為時已晚。
他快步來到陸辰麵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之後在自己臉上狠狠扇著。
“小兄弟,您大人有大量,還請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沒一會,經理兩邊的臉便高高腫起,但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依舊狠狠扇著自己。
陸辰沒有理會他,機會已經給過他了,他自己不知道珍惜,這就不能怪陸辰。
“還需要我賠償嗎?”
陸辰轉頭問像前台,並沒有搭理跪在地上的經理。
“當然不需要。”
前台小姐說道。
陸辰朝著她點點頭,帶著吳聰和那個昏迷的青年離開。
幾人來到車上,吳聰把青年綁好,放在後麵,自己則坐在主駕駛。
很快,車子就來到別墅,吳聰率先帶著青年來到一處房間,把青年綁在椅子上以後,這才讓陸辰過來。
吳聰拿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青年身上,收到冷水的刺激,青年突然睜眼,那一瞬間,他有些慌亂,但很快目光恢複平靜,他想起來了。
自己被陸辰打暈,而那個打暈自己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麵前,平靜的注視著自己。
“說說吧,你是從哪來的。”
青年並未回話,依舊冷冽的看著陸辰,眼神中似乎不含一點感情,見青年不說話,陸辰打了個響指並且拿出一塊懷表,在青年的麵前蕩起。
青年的眼神隨著懷表不斷左右搖晃,不一會,他的眼神開始迷茫。
陸辰在北境時認識一位催眠大師,因陸辰救過他一命,他們便算是朋友,陸辰從他那裏學到了一些關於催眠的技巧。
“你們的訓練是怎樣。”
陸辰問完以後,很明顯可以看到青年身子有些抖,迷茫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給他心裏留下極大陰影的事情。
隻聽青年緩緩開口。
“我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從我記事以來,我們就一直在一個地方,我記得當時有很多和我一樣大的孩子,我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按時吃飯。”
“直到有一天,我們十個人被關在屋子裏,外麵的人說,你們之中隻能活下去一個,說完他便扔進來匕首,匕首離我很近,我一把抓起。”
“其他人見我有匕首並沒有攻擊我,他們開始相互殘殺,最後隻剩下一人,他身上也有不少傷,他緩步朝著我走來,我在他動手之前殺掉了他。”
“那是我第一次殺人,那種情況下我要是不殺他,他也一定會殺掉我,之後每隔一周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我不想死,於是餓哦拚命練習,直到某一天。”
“那人忽然對我說,不用繼續殺人了,隨後每天都會有人教我怎麼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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